李玉和赵慧美相对而坐,看着突然出现的我,十分惊诧。
“爸!”我大喊一声。
“怎么了?”李玉莫名其妙。
我从储物格子掏出之前拜托嘉波从2017年11月带回的、珍珠白的爱宝新机型,放到他面前:“怕你老来寂寞,给你个狗儿子。”
“我不老!”他这么说着,手却摸上了爱宝光滑的机身。
我知道。只是从今往后,哪个也休想把我赶走。
如果骗我……嗯……我……我争取变得更聪明、更谨慎一点。
首尔的水源主要来自汉江和h国中部山地的河川、湖泊和水库,自然也包含了晋阳水库。3月爆出yusungbio生物公司发生病原微生物外泄事件,晋阳水库被污染,鱼类死绝的事还在持续发酵,并随着时间流逝,越演越烈。因为所有水系都是水循环的一部分,还因为首尔及周边的居民们发现,经过水处理厂净化后的水竟然还是恶臭难闻,浑浊不堪,一时间无论规模大小的商超内的瓶装水都遭到了抬价、限量供应和哄抢。
某一场大雨之后,暗巷中传出了野狗的嘶鸣和人类的惨叫、呼救,不到片刻,声息渐弱,有人歪歪扭扭地站起,抽搐着不协调的四肢,从黑暗中走出,迈向光明的霓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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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码字,可能有bug,明天再检查。感谢包容。
第177章 丧尸围城,非人遍生,两种传染源(上)
出了郑晋守伪装李玉这事之后,我把那只牛角重新交给李玉,对他和赵慧美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看好牛角,并拿了把餐刀现场给他们演示了一下牛角的无坚不摧。看着餐刀洋撒在饭桌上的微末,当时李玉就放下爱宝机器狗,摸上了牛角。
“您小心点儿盘它。”我看得心惊肉跳。
“知道了。”他浑不在意,跃跃欲试,到处乱戳。和我刚得到牛角时一个反应。
而赵慧美除了刚开始目睹异常时发出了一声细微的惊叫,就再没言语。我只好问她最近睡得好吗,她垂着眼说了句好,没有看我。
搞定了家里,我就回了佛法交流会的会场,和尚还在那里等着,并且早布了结界,避免无关人等发现这里的异常。
被牛角吸收出的大洞3米见方,深不见底,它要是再宽广一些,小型飞机都不敢从上面飞过,会被它造成的回旋气流吸进去。
“怎么办?”我问和尚。
在我心中,祂们三个谪仙以前经常收妖,与之搏斗肯定造成过损失,有处理经验。
结果和尚摇了摇头:“不知道。我们都是先设结界再抓。偶有来不及的,也不会有这么大的损失……你的牛角吸出的这个洞,比冷战时期前sl挖的12263米的科拉超深井钻孔可深多了。”
我想起卓家的正真集团和毛家的成运通运集团旗下有建筑公司,犹豫要不要找卓秀浩和毛泰久帮忙,让他们叫人来填坑,费用我出,就又想起这俩的集团公司员工们正在大街上举牌罢工游行……
我是可以花钱赔偿会场的经济损失,但不能一直让人因为这个坑无法正常营业。
愁死了。
我的“救世主”嘉波就是这个时候带着群魔出现在我眼前的。
祂一挥手:“填坑。”
周围的魔神们即便不情愿,也当即成了苦力,当初怎么挖通的火湖,如今怎么填这个“天坑”——我甚至怀疑这些它们凭空变出的砂石,都是火湖的产物。
“**……”我双手十指交叉在眼前,表演了一下感激涕淋,就一下。
实在假得很。嘉波立马闭眼,后撤下巴:“得了。这次是我们的失误。百多个和尚念经,对我们没有威胁,就是烦躁。我们不应该因为烦躁就远离。”
“这次你没有看到吗?”我问。
祂说:“他很能编,他可以是任何存在。真真假假,防不胜防。”
我特别好奇:“那他要是哪天变成我,你怎么分辨?”
“一个聪明人,要演出你这种清澈的愚蠢,还是有些难度的,”祂睁开眼,眼里都是笑意,“更何况,我经历过的千万种可能里,你还没有主动攻击过谁。”
“哼哼,那你可错了。”我一叉腰,“我第一次在新真理教的教址见到郑晋守,他就说我‘非常具有攻击性’。”
我把“非常具有攻击性”几个字重读。
嘉波还是笑:“我只相信我所亲身经历的。”
“那他要是变成你,我怎么分辨呢?”
“很简单啊。”祂伸出一只手,然后五指一合。
和尚结界内的时间发生了变化,却跟上次的街头路口的景象有所不同,魔神、和尚、会场没有“凝结”,而是在缓慢地运动,但这一景象仅仅维持了一瞬间,就消失在我眼前。
视线范围内,我的四面八方都成了空。
等我再次看到他们,听到他们,是嘉波将他们的时间流逝恢复正常之后。
光线变化使我忍不住连续眨了几次眼来适应。
嘉波对我解释:“上一次在街口见面,时间也没有暂时停止。如果时间真的停止了,那么,在我能力影响范围内的所有存在,其分子运动都会停止,你可以想象后果。郑晋守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