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平常他都在逗她,根本就没有使出什么真功夫。
她率先冲了过去,因为他们的身型相差较大,她只能选择往下盘攻击、同时还得快。
一个侧踢凌厉地扫了过去,这只是虚晃的一击,在她的设想里,她这一下只为了扰乱他的重点。
只是,让她没想到。言洛的手直接抓她的腿往身前带,沐岚心里一惊,她的另一腿蹬地跃起去踢他的腹部,结果他也抓住了。
“之前和你玩呢?你还当真了?”言洛脸色阴沉,她从来没见过,如此邪戾的他。
“砰!”他大约是太生气了,双手握住她的小腿抽到身前,在她的模样还保持惊鄂的同时,他的头往下嗑,与她的头相撞。
“”这下,沐岚百分比确定他是真的生气了。
脖子后面的汗毛竖了起来,理智疯狂地朝她呐喊着快逃、快逃,但她被撞晕了头,身子往后仰,言洛拉着她又是一个手刀朝脖子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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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穿透云层,拨开乌云,城市还未醒,在大地上盘桓如巨兽。
盛子妍接到医院电话后,连妆都没怎么化,只穿着随意的衣服,上下的颜色不成调,匆忙地朝他本来的时候,第一眼,只觉得像个无辜的小女孩。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就开始在意他了。
他的性格纯烈,有时候固执得不懂变通,却为了她决定处理了“清道夫“的案件后,就向上级提交转到监督局的申请。
他们在互相妥协,就像兽小心翼翼地舔舐同伴的伤口,又在它不满地叫喊声中,将其卷到尾下,呵护起来。
“”盛子妍来到了白冽霜的病房,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她想她有资格去批评他,在他身上发泄她一直以来他的工作给她带来的焦虑。
白冽霜在装睡,朦胧间,他听到了她的脚步声,她与很多女孩都不一样,她的每一步都踩得踏实也很坚定。这是第几次了?白冽霜忧愁地想。
如果他是孤身寡人,他就不用担心她为他受伤——很多时候,他都这样思考过。可转头一想,他的大脑又会告诉他:“嘿!傻子!这么好的女人,你真的不要了?”
小臂突然传来疼痛感,她故意拧他,还加上了指甲。
“起来!”她知道他在装睡。
“”白冽霜睁开眼,尴尬地笑了笑。盛子妍的脸颊被气得鼓鼓,乍一眼看,可爱又甜美,一下瞧到他心坎里。
“错了。”他举手佯装着投降,想起身,但腰部隐隐作痛。盛子妍走过来先瞧了瞧他打的点滴,然后按住他的胸膛说你给我好好休息。
白冽霜一下又笑得灿烂起来,朝她甜声喊:“妍妍。”
“滚。”她打断他,“等你出院了,我们再吵。”
“”
忍下来是不可能的,反正他会被她罚一次。
无论她想角色扮演、还是让他穿裙子,他也认了吧,毕竟之前才跟她保证过自己会好好照看自己。
“我们结婚吧。”白冽霜看着她,突然说道。
“”
“我们结婚吧。”他为了保证她听清,再次重复了一遍。
“”
“我们。”他刚说两字,“唔。”盛子妍立刻捂住了他的嘴,有些不可思议地盯着他的眼睛,直愣愣的,之前设想过好多次求婚的场景,每次构思时心跳声都噗通响。但真的来临的时候,她的大脑便变得空白,都来不及思考。
她的手心痒痒的——白冽霜见她呆了,伸了舌头。
“”
“妍妍?”白冽霜问着,又张口轻咬她的手指。
“”
她拢紧身上的外套,视线瞄向窗外。阳光照在大树的枝桠上,一对白色的小鸟相互依偎着鸣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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硕大的汗珠沿着男人的额头的滑下,一路流淌着,迈过突起的喉结,微微起伏的胸肌,陷进深深的马甲线中。
“想要杀我?还是和我玩?”言洛沙哑着声音,身下抽送进少女的速度越来越凶猛。
这里是他临时找的地下室,排风口只余一个,室内温度比外面要高很多。
沐岚的双手戴上了手铐,整个人被吊了起来。她的重心被提了上去,只能踮起脚尖才能触地,然而言洛就借着这个,每次她下坠,他便往上一顶。
“言”她开口,然而每个词都连不上来,被他撞得啊啊呀呀的叫。
言洛抓着她的大腿往边拉成了v字型,眼神带着一股狠劲,像是受伤的狼。
之前,他问她你怎么找到我的?她不回答,他便把她捆起来。他再问她从什么时候开始准备想囚禁他的,她沉默着还没平复自己的心情,于是,言洛脱光了她的衣服又把她吊了起来。
“你喜欢我吗?”
“喜欢吧。”
得到了这句答复,言洛连前戏都没做。他直接解开皮带、拉下拉链,插了进去。
他咬她耳朵,扯她的奶头,边**边质问她。
“为什么这么对我啊?”
言洛心里莫名地有些委屈,他自从和她勾搭在了一起,也不干坏事了,知道自己年龄大,还叫属下买些护肤品回来,甚至他知道她喜欢甜味,他把用了好几年的香水也换了。
烟也在慢慢戒。他为了她能考上大学,还让属下接了几个校长的任务。
以前的那帮人将就他、看重他,到处打听他的喜好,可他现在就跟那些人一样。
他问她,岚你喜欢什么呀?
他会去学,即使学不会那他心里也觉得满足。
他知道爱情的保质期短,他也想过和她长长久久,他只觉得,她和他在一起觉得快乐就行了。
可现在她做了什么呀?
当言洛还是个小胖子的时候,他喜欢的第一个女孩,从来没把他放心上。那个时候,言洛就想,以后不要这样了,以后都不要这样了。
他尝试着玩弄别人,他尝试着将喜欢分类。
他的脾气反复无常,他是个没救的变态,可他现在喜欢她。
言洛感受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愤怒,不知道是对沐岚还是对自己。他将所有的情绪发泄到了这场**里,看到她泪眼婆娑的模样,他的心里先是感到一阵变态的满足、接着是微妙的心疼。
感情这东西很难解释。
当言洛意识到,沐岚目击了他杀人,同时她也因为一些因素想囚禁他的时候,他竟然没想过将她了结的时候,他知道他栽了。
在记忆的深处,言洛隐约地知道有无数的女人想要得到自己的心。
她们有的会想救赎他,有的会选择站到他的对立面,有的选择成为他的同伴。
她们都想往他身上讨取东西,只有她,她像个孩子,暴烈和天真并存的矛盾体。
(剧场:
莱斯:“……”
沐岚:“……”
高泽:“……”
言洛:“我们一个月后就结婚。”)
(假期结束了,昨天返校太累了,就没有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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