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
高泽看见了沐岚。
她的学姐拉扯着红色的细绳,往他身上比划,她说:“坏孩子,欺骗人就得受惩罚。”
惩罚?她都知道了。
高泽一时害怕得往后躲,结果转头发现自己的身后是柔软的大床,一时惊得找不准方向,接着又一个踉跄,他被什么东西绊住了,高泽低下头,他纤细的脚腕上被拴上了黑色的链铐,晃眼又禁忌,邪恶得让他的心声大作。
“学姐。”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下意识地去找她求救。
然而在这里,她才是那个恶魔。
穿着贴合的肌肤和曲线的酒红色尖头长靴,只遮挡了阴部、两边缕空的蕾丝内裤围着她的水蛇腰,被胸衣紧紧勒住,饱满的浑圆仿佛随时都能呼之欲出,他和她对视,鲜艳的红唇和同样颜色的面罩冲击着他的感官,他怔怔的,算是彻底地被剥夺了言语的能力。
“啪。”她甩着鞭子,往他身侧鞭打,所到之处没有痛楚,只跟被羽毛滑过一般,感到骚动、发痒。
“……”感觉自己仿佛什么都没穿。
随着他的目光,她扭着腰,手里一上一下地把玩着鞭柄,长腿一跨,走到他的面前,伸出食指挑起他的下巴,眼神下流得仿佛是在舔舐他。
高泽咽了一口水,还是第一次看见这种模样的沐岚,然而他的身体已经起了反应,撑起了小帐篷,害羞和尴尬让他无地自容,只保守地用双手盖着。
她直勾勾地看着他,倏地笑起来,红唇勾人,又带着强烈的侵略性,她把声音降低,听起来像午夜时分的电台女声,她说:“一会,让我干你好不好?”
“高泽,让我用鞭柄,穿透你的身子,然后再堵住你的龟眼好不好?”
“!!!”
这哪是用来商量的语气。
她在下命令。
高泽狼狈极了,他赶紧往另一边跑去,沐岚刺耳的尖笑声跟着传来。
她捂着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小兔子。”
“.......”
不不不,他不想被女人这样玩弄。
然而身体正经了一秒,高泽就感到自己的身后多了一个人,沐岚一勾手,便揽住他的脖子往后仰,他的视线里只剩下她慢慢俯下的嘴唇,她的舌头撬开他的口,带着教训性质地扫荡,又咀了一口他的舌尖,他的身体也一起发麻、发软,慢慢地跪了下去。
沐岚也趁着这个机会,将身体的重量附在少年的身后,压着他往下倒去,很快,他便躺在她的身下,被她沉甸甸的胸脯盖住脑袋,又被她手里的鞭柄抵住了屁股。
“.......”
高泽喘不上气了,身侧的手张开,想把身体撑起来,但沐岚的力气好大,他大弧度地晃动小腿也没见得她的身子歪过。
轻叹一口气,对于之后的遭遇半是认栽、半是喷恨,同时又有股隐秘的欢愉在他心口激荡。
她的长指往下,曲起关节勾出少年的**。
上面已经有水渍浸了出来。
指甲在那处摩挲,逼着身下的少年发出像哭一声的鼻音。
“学......姐.......”高泽抬起泪眼婆娑的眼睛,“饶了我吧,我错了……”
他不敢了,不敢骗他了,伪造的资料做了四分之叁,他还有收手的机会。
她轻笑一声,对他不管不顾,恶狠狠地往里抠了抠:“晚了。”
“.......”
说着,高泽的屁股被她啪的一声,重重地打了一下。
握着性器的手掌撸动的速度加快,少年的身影仿佛一阵痉挛,他更用力地想挣开,但她的大腿也压下来,夹住了他的腰往下。
“啊啊啊!”他的眼泪是真的掉下来了,屈辱的情绪让他觉得自己在被侵犯,但心跳跳得好快,熏红了他的脸颊,下垂的狗狗眼饱满淫欲,像个站着街角,随时能被人玩弄的男妓。
她贴着他的蝴蝶骨亲吻,细细密密,留下一路的水渍。
感觉身下的少年快要去了,她又赶紧停了下来,松开手将他的脸掰过来,果然,他不满意了,撅着嘴不说话,指责地看着她。
她笑着,将内裤边上的绳子拆下,又伸出两指,拨开花瓣,里面出了好多水。
他看她的动作入了迷,完全不知道她要干嘛。
她抬起头,笑容有些狡诈,沿着他蜜桃般的屁股沟坐下去,黏湿的液体跟着从他的沟里进来。
高泽整个人都在发烫,红得跟临近晚间的烟霞般。
这个时候,没想挣扎了,枕着双臂,乖巧地回头看她。
她往前挺动,贴着他的**,发出清脆的响声。
就像他在被她上。
小兔子又被羞住了,不敢看又想看地望着她。
她嘴角的笑,又变得恶劣。
觉得湿润度够了,动作迅速地将鞭柄,对着小少年的菊穴一推而进。
好了,好了。
他“啊”的一声,大叫起来,为被冰冷硬物侵入感到不自在,觉得还是逃跑好,手抓着地想将身体从她身下攥出来。
然而女恶魔不罢休,开始将鞭柄当作自己的武器。
少年疼得往后退,她被拉着他往前。
他被她带着一起耸动,被她弄得好疼,他哭得更惨,他求饶、尖叫,他说错了,错了,真的错了,好疼啊,求你了学姐,赶紧停下来吧。
但她冷硬着脸庞,好似真的铁石心肠,只专注地用鞭柄操干着他。
“贱狗。”
她骂他。
高泽委屈地哭得更凶了,菊穴一下一下的收紧,她把他玩射了,玩得他只能软着身子,但她并没有安慰他。
最后他哭得抽噎,她才低头温柔地亲吻他。
“我还要......”他扭捏着,眼睛不敢看她,鼓着脸颊弱弱地说出这一句。
她又亲了亲他的嘴角,爬上他的身子,对准**坐下,开始起伏着身子。
高泽又开始了欢愉,心里、身里,在刀口吃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