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瑶瑶甚至会和我分享她早中午饭吃了什么。
在我脑海里播放了一遍又一遍的——她的眼神,却早已经像放了好多遍的古老录像带一样残破了。
我几乎记不清她那晚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了,我当时到底是怎么笃定她一定喜欢我的?
她对我的冷淡让我彻底陷入了迷茫。
......
这阵子我忙着门店装修的事,现在大学城这个门店是租的,还剩一年合同就到期了,我前年在一个写字楼旁边买下了一个店面,最近正好交房。我想慢慢着手操办起来,一年时间也差不多能装好。
况且,在大学城这里的客户大都是学生,经济水平有限,而写字楼那里的客户资源会更好些。
我白天马不停蹄地去装修公司看选材、敲定总体风格,高强度的忙碌暂时填补了我精神上的空缺,晚上累得几乎倒头就睡。
我疲惫不堪,周末干脆给自己放了两天假。
徐清妍喊我晚上去酒吧玩,我说当然可以,她又张罗着要喊瑶瑶来,我没拦着她。我心里大概也明白了徐清妍对纪瑶没那层意思,不然她早就一大把人民币砸过去了。
但是她拒绝了,理由是最近学习忙。
原来她也在忙,所以才会顾不上找我聊天的吧。
后来,徐清妍过生日,瑶瑶以同样的理由拒绝了。那天徐清妍叫了很多朋友来,热闹得不像话。
我却突然感觉这一切都好没意思啊,她们的喜怒哀乐终究是她们的,与我毫无关系。
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能牵动我内心的,好像就只有纪瑶了。
再后来,徐清妍店铺开张,她说纪瑶这次肯定不会来的。我和她说,你没问怎么知道,万一她今晚有空呢?
但奇迹没有发生,纪瑶还是没来。
我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只觉得她要再一次从我的世界里消失了。
从小到大,我一直都是不服输的人,在我有限的学习生涯里,我几乎每次考试总分都是年级第一。
或许,你们见过甲鱼吗,它一旦咬住了东西就死都不会松口,除非剁了它的头。
我不甘心,又找了她一次,在她说会来到时候,我心中将要熄灭的火又熊熊地燃烧起来。
那天晚上我早早地就到了酒吧,我看着纪瑶穿着蓬松的羽绒服,脸上被冷风吹得还有些发红,自然地坐到了徐清妍的身边,然后只是客气地喊了一声我的名字。
我心中又烦闷起来,耳边是她们叽叽喳喳地谈话声,我放空了自己,摒除一切噪音,只是默默地喝酒。
我抬头一瞥,却发现这个小孩把一整杯红酒全喝了,她是笨蛋吗?连自己酒量深浅都不知道,就这样乱喝,而且我还提前叮嘱过她了。
纪瑶的酒量好像真的很差,脸上已经能明显地看到红晕。
怎么还往徐清妍身上倒呢?
我赶紧把她从徐清妍旁边拉走,陪她去了厕所。
我在洗手间外面正一顿胡思乱想着,就看见她眼睛红通通地出来,她也不说话,只默默地去漱口。真的好可怜,像只小兔子一样。
但我没想到她一转头就开始哭得倾盆大雨,我头一次感到这样无措。我站在这里像是根没用的木头,不知怎么去安慰她。
她哭着问我为什么不找她,我无辜极了,明明是她拒绝我拒绝了整整三个月,我都还没哭呢。
我耐心地向她解释完原因,以为这一切将要结束的时候,她却红着眼睛朝我讨要拥抱。
由于我的母性光环发作和别的一些不知名原因,我抱着她轻轻地安抚。纪瑶却有些不安分地蹭我脖子,我脖子很怕痒。等下,她还在嗅我的脖子,高温的气息源源不断地喷向我的脖颈......不能再抱下去了,我松开她。
忍不了,真的忍不了。
我找了个蹩脚的理由把她骗回家了。
我简直就像个人贩子。
她醉得好厉害,在车上就已经靠在我的肩上睡着了,我失神的看着她的脸,我忍不住用手摩挲着她白嫩的脸颊。
我喝了不少酒,此时的意识也不算清明。
她是罂粟,是打开我**的阀门,而我则是不择手段想要得到她的成瘾者。
我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贪婪地亲吻着她的脸颊。我的心脏鲜活地跳动起来,浑身的血液也因此而沸腾。
她口中还呢喃着梦里的呓语,我小心地将她的头放到我的腿上,这样可以让她睡得舒服些。
......
好不容易把醉鬼拖到家里。
我洗完澡坐在沙发上,刷着手机。
然后我看见纪瑶从洗漱间走出来,大大方方地穿着曾经穿在我身上的睡衣,睡衣材质很薄,将她的身体展示得一清二楚,小小的**天真地将睡衣顶起两个凸点,步态不稳地朝我走过来。
我不禁幻想着在睡衣包裹下的身躯的形状。
等她回房间休息了,我闭眼躺在床上,却意外地我发现我湿了。
湿的彻底。
我对这方面其实并不热衷,自慰的频率也低得吓人,也不怪徐清妍说我是性冷淡。
情潮从未来的如此热烈,我翻出了压箱底的吮吸玩具。
简单地消毒了之后将它对准了阴蒂。
强烈的震感源源不断地冲击我的下体,我胡乱想象着纪瑶**着身体被我**得失神的样子,**时她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也许是沉寂了太久,我的身体格外地敏感,没多久就到了**。**过后,我趴在枕头上平复着呼吸,然后去浴室又洗了一遍澡。
第二天我给纪瑶留了早饭和一张纸条。我不常写字,所以字体看起来歪歪扭扭的。
中午我一回到家,就看见瑶瑶热情地站在门口,好像一只小猫啊,我想,要是能把她一直养在家里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