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晃着脑袋大爷似地摇了摇头,“今天不给报酬不给扎。”
“想要什么?”他没当回事,随口把手套咬下来揣兜里,目光有些冰冷地往后面扫了下。
这我能忍?凑上去在他嘴角亲了亲,愉快地坐在他前面去,“好啦,扎吧扎吧。”
饿着肚子暗暗潜伏地少将哥眼中的怒火熊熊燃烧。
他牙齿自嘎做响,冷冷道:“恶毒。”
恶毒的墨涅斯,故意把阁下带到人来人往的军部展示自己的地位,在他的权势之下,无人理会雄虫的求助,恶狠狠地打碎他的希望。
左侧隐隐有附和声,“是啊,一点都不考虑别人的心情,根本看不到啊!”
他攥拳微微颤抖,冰冰道,“心机!”
心机的墨涅斯,故意在大庭广众下给阁下压迫,把阁下吓得脸色煞白,却不得不讨好他。怕恶行拆穿,怕阁下呼救逃脱,特地找到了如此偏僻的角落。
右侧遥遥有人应道,“是啊,这么优秀的雄虫阁下,竟然在主星被他藏了这么久,一点消息都没有。”
他肚子咕咕叫道:“咕噜噜~”
身旁伸来一只手,塞了一袋小零食,“……垫垫?”
“谢谢。”少将哥顺手接过,慢半拍地回头,发现是一只怀里抱着幼崽的陌生雌虫。
出于礼貌,少将哥低声问道,“你是……”
雌虫看了眼墨涅斯的方向,神色有些为难,怀里地幼崽则欢乐地挥了挥手,开心地介绍到,“雄雄,雌雌,斯斯!”
同为两字蹦选手,不用小白兔解释,少将哥便无缝理解了小黑兔的意思——
雄父、雌父、雌侍。
哪怕面上表情依然冷静,但目光却颤抖不已,似乎有什么打破常理的事情出现了,他敬佩地看向小白兔,“竟然……”还活着。
小白兔觉得哪里不对,这时猝不及防周围爆发出一小簇欢呼,模糊听来是亲了亲了,呜呜这就是爱情。
少将哥震惊地扫视隔壁不知何时蹲了一堆雌虫——
一时不知道先骂你们是瞎子还是你们是变态。
593.
“今天是不是很忙,小金毛说你一直在开会,我订个闹钟别耽误事了。”
“没事,他们不重要。”大黑兔扶了我的脑袋一下,让我别乱动。
我屈膝碰了碰他,“喂喂,不要这么嚣张。”真的耽误了工作我会很愧疚。
大黑兔思索片刻,言简意赅地安慰了我:“他们想找我要钱。”
……失敬了,原来是甲方爸爸。
我伸手够了够袋子,借着胳膊够长,成功在不移动上半身的基础上,从里头拿了个被麻辣小兔精心打包的罐头,我和小黑兔合力制作的爱心便、便当——
一大罐摇摇奶昔。
小黑兔说他最喜欢这个,没人能拒绝摇摇奶昔的诱惑,他爹也不行。
我下意识拍了拍罐头底,又咬牙切齿地拧了半天硬是没拧动,只好臊着脸放大黑兔怀里让他帮我开开。
大黑兔今天不知道要整什么高难度,扎了半天没扎完,就感觉他的手左一下右一下,一直在捞我头发。
见我求助,他一只手抓我着头发,另一只手接过罐头,眼都不眨,在我疑惑地目光下,冷不丁给我来了下单手腹肌开瓶盖,然后又什么事没发生一样给我塞了回来。
接着也不吱声,就特别高贵冷艳地一偏头,眼神冷锐高傲的往边上撇了一眼。
我:……他是不是学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微微溅出的水滴落在他的衣料上,泅出些微暗色,隐现出腹肌的轮廓。
我:……超、超带感!
怀疑他在勾引我并掌握了证据。
他今天不知道为什么,视线总有点飘,我勾了勾了他的小拇指,“怎么感觉你今天奇奇怪怪的,很忙吗?”
他收回视线,平静道,“没有,尾巴有些多,不好收。”
我不知道他在看什么,“尾巴,什么尾巴?是有人跟着我们吗?”
“嗯。”他说他买我的专利了,现在别人看一眼我就收钱,现在在算账呢。
虽然知道他糊弄我我心里还挺开心的,“你这就不讲理了吧,谁能交啊。”
大黑兔:“后面就有一个。”
少将哥:……
他在警告我不要轻举妄动,他一拳就能捏碎阁下的脑袋,他在跟我要保证金……
他愤怒地比划了几下,示意墨涅斯就不怕他整理证据上报雄保会吗?
墨涅斯大病初愈,才回来接手整顿第四军,那群极端雄虫保护者也能给墨涅斯带来麻烦。
就见墨涅斯斜眼冷笑,做了个不自量力口型,背过身把对面的雄虫遮得严严实实。
小白兔不自信地看了看周围,下意识没有问莫名郁悴的少将哥,抱着小黑兔悄声问道,“是我的错觉吗?他刚刚是不是往这看了一眼。”
小黑兔咔吧咔吧把零食咽下去,擦了擦手,一副很懂地模样,“雌父,生气,雄父,可怜。”
墨涅斯的手突然抖了一下。
……可怜?
594.
少将哥一个闪现,面无表情地把小零食供到小黑兔怀里,脑袋上具现化了一问号,不知道和小黑兔对视达成了什么脑电波交易,打开了录音准备收集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