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半跪在他的腿间,被他的两条大长腿牢牢圈住腰身。
他闷闷地哼了一声,看似整洁的衣装一点点被温水打湿浸透,模模糊糊露出隐藏其下的流畅线条,不服输似得拽着我与我十指相扣。
微凉的皮质手套划过我的眉眼,在我奋力冲刺的时候毫不犹豫地把我的手锁了,翻身坐到了我的身上,唇边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带着天生的几分薄凉与讥诮,“我要审讯你了,阁下。”
把我jiao的差点鸣金收兵。
……剧、剧本是这样省的吗?
这样也行……
他严刑逼供我去找他的生殖腔,整个人都有些禁不住似的微微发抖了,额上冒汗,眼神发狠,唇边含笑,倔强的抓着我空闲的手在腹部摸索,问我今天是不是拿小猫咪暗示他想要一只自然的、亲生的虫崽,那就好好感受下,努力一点点。
你蹲起做这么快感受不到,根本感受不到!
我就说他今天哪里不对劲,看看,敏感的小情绪爆发了吧,都开始疑神疑鬼小猫咪了!
而且不是我说……
啥配置才能在外面感受到啊!!!得出虫命吧。
我被他高贵冷艳的眼神发直,**滚烫的头脑发昏,感觉再不支棱起来就要大败而归。
我撑起身体凑过去拽他的领子,嗤笑说别自作聪明了,你难道以为怀上虫蛋我会放过你吗?不可能哒!
家里本来只该有我们两个的,多了大白蛋一个电灯泡就够了,不要想再搞一个了!
眼见着大黑兔放慢了动作,我立刻掌握主动,上下联动,把他亲的腰软才哄得他把我解开,带着他往床上滚。
滚的时候路过书桌他还拿了只笔,一边对着我的脸狂啃,一边抖着手往我心口画花纹。
我摊开他的手说别画了别画了,画完还得洗一遍,过夜不好干了。
大黑兔:……
大黑兔莫名有些怨念,咬了我的肩膀一口,说没瞎画,这是他的名字,接着狠狠的写完不说还很有灵魂的在后面重重点了个点。
我被点的一激灵,能受这个气,当场把他磨得不上不上,让他自动自发的把上衣解开,我要画回来!
不就再去一趟浴室的事吗?洗就洗!
我感受着大黑兔胸膛久违的触感,美滋滋的喘了口气,靠在大黑兔脖颈上,故意用湿漉漉的头发蹭他,跟他说晚上的衣服不要这么复杂的,尤其是上衣,不好脱就算了起码要好撕吧!(bushi)
另一只手研究着往他身上画啥,又有点下不去手,瑰丽繁复的虫纹如符文般攀爬在蜜色的肌肤上一明一灭,神秘玄奥,莫名有种……玷污神迹的感觉。
(真的很像抽卡十连的魔法阵啊摔)
大黑兔似有所感的抬眼,汗湿的手握着我从心口一路下滑到小腹,“不敢?”
怎么说话呢这是,我木着脸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开始批评他,谁家好人一抬眼看着自己的大名还能有感觉,跟被点名似的。
我又没那画画的技术,顶多往你身上画个能活能苟小爱心,万一画歪了笑岔气了,咱们今天是不是就得鸣金收兵了。
大黑兔:……
大黑兔说没事他有感觉,他往我身上写自己名字特别有感觉,我要是不写笔还他,他把我肩上胳膊腿上都写满,保证绕开我的视觉盲区。
我大惊失色,“你这是什么心理?把我画黑对你有心理上的满足感?”接着超委屈的小声哔哔,“我也没让你抹一身粉底变白啊。”
感情第二天爬起来要洗洗刷刷的不是你。
我顿时一个努力就把大黑兔按下去,趴在他身上对他呲牙咧嘴,“你等着我要在你身上画满大白蛋!”
大黑兔面色淡然,“你画。”
我想了想晚上要往他胸口蹭,容易误伤。
又往下爬了爬,恨恨道,“我要在你小腹这画小奶猫,还要波浪号的小爱心!”
大黑兔这次顿了一秒,估计想象了下那个画面,周身很狂的气息就是一滞,屈膝碰了碰我就想往下床,“要不还是算了。”
我按着他不让他动,阴测测地开口,“不行,今晚咱俩谁也不许洗……”
来啊,互相伤害啊,反正我又看不到!
我带着胜利的笑容吧唧了大黑兔一口,恐吓他,“我还要给你画一个超吓人的咒语!”
大黑兔把我从他身上拎下去,在小腹看了半天,神色微怔且迷茫,皱着眉看了半天,也没看懂我画的是啥玩意。
最后带着思索的神色下床去拿新床单了,把床单的两个角角递给让我铺床头,他去铺床尾,又不时看看我,又低头看自己的小腹一眼面露沉思。
甚至镜像翻转拍了一张,在纸上描了一遍。
我幸福的带着被子滚了一圈,美滋滋地看他疑惑的神情,直到困倦的打了个小哈欠,才伸出手对他的半个床位拍了拍,招呼他上床睡觉。
我眯着眼对他小腹上平安顺遂这四个字指指点点,“别猜了,第一个是我,肩宽背阔大长腿,第二个是你,看着唬人的花架子,第三个是破壳的大白蛋,第四个是长大的小奶猫。”
大黑兔当场就被我的灵魂画技震惊了,经历了灵魂出窍不敢置信的神色,当场拍板说要把这副画留下来裱起来,当传家宝流传后世,想了想犹觉不够,“族谱这页从你开始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