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台阶上,温舒白突然踮起了脚尖,主动吻上了商叙的唇,圈住他的脖颈,与他拥吻。
无边雾色里,是我与你纠缠。
一生一世,不止不休。
(正文完结-晋江文学城独家)
【??作者有话说】
正文完结啦!宝宝们,感谢连载的陪伴~必须有红包雨感谢大家!
番外会写很多甜甜日常,有“回你情书”小系列,还有怀孕生宝宝也都在计划内~大家有想看的也可以说!
许佳宁和薛瞻的故事就看专栏《薄荷新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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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帅不羁失意少爷/赛车手x聪慧温婉哲学学者
被称作秦二少的那六年里,秦泽真正明白了什么叫纸醉金迷。
身边女孩来去熙攘,他毫不在意。就连每次同意分手后,也会带着笑意询问,是否需要开车送她回家。
直到遇见何若镜。
在一场有众多哲学学者的沙龙上,秦泽听着那些玄之又玄的东西,昏昏欲睡。
唯有她温和从容的声音,让他忍不住睁开惺忪的眼睛。在那一刻,脱缰的野马有了缰绳。
“若若,你心里装着我,我才算是在活着。”
与何若镜认识后,秦泽带着她飙车、跳伞,在沙漠里露营,感受从未有过的温暖与快乐。
同时也尝遍了嫉妒的滋味,和她吵了无数的架。
不仅如此,从小到大最怕狗的秦泽只因何若镜的一句“喜欢”,就乐滋滋地跑去宠物店买回了一条金毛犬。
秦泽从前的朋友算着日子,一次次觉得他们该到了分手的时候,可愣是没分。
到了后来,得,还收获喜帖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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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回你情书1◎
离商叙二十八岁生日还有二十七天的时候, 商叙收到了一封信。
信是顺丰同城送来的,厚厚的大信封里装着黄色的小信封,寄信人是温舒白。
商叙实在想不到, 以商氏集团与设计院二者之间的那点距离, 温舒白为什么还要写信给他。
但当他坐在办公桌前,拆开大信封,把黄色小信封拿出来,摆在桌上, 看到信封上流畅秀丽的字迹时, 一切都明白了。
她写道:“给商叙的回信。”
商叙迫不及待地拆了信封,将里面的两页信纸摊开。
“致灰狼先生:
总想着该有个与“白兔”相对对称的称呼,用来代指你。狼兔是不是既寻常,又般配的组合呢?所以自作主张啦, 还请你不要介意。
请你慢慢看,看我回你情书。
灰狼先生,你说在我们认识的第一天, 我就住在了你的心里, 哪怕你再也找不到我。
那我可要庆幸研究生毕业时选择回国了。庆幸我爸妈对我的千呼万唤, 庆幸佳宁姐对我的规劝,庆幸我自己离开故土四年,依然舍不得南城,舍不得我的家。而归根结底, 我真的无比庆幸我们四年后的重逢。
我可不要只住在你的心里,变成或浅或重的回忆。我还要住在你的身边,我还要和你生活在一起。
写到这里, 我多多少少明白了, 为什么中学时那么多人都选择写情书告白, 把字写得满满当当。因为很多话当面说出口时,都会很难为情,磕磕绊绊,手足无措。可如果写在纸上,表达就会顺畅许多。也因为这份顺畅,让信的内容无比冗长,盛满爱意,怎么都舍不得停下。
也难怪,要称之为“情书”。
所以让我想想,我还想对你说点什么呢?我想说……我好想不错过你的那四年。
我甚至格外贪心,不想错过你的二十七年。
想知晓你的一切,给你的每一年生日都来句祝福。
那就从最开始算起吧。
一岁生日快乐,世上最聪明的小孩。
最后,灰狼先生,请忽略我有些地方的前言不搭后语,想到哪里写到哪里吧。第一次写情书,多多包涵啦qaq。
——白兔姑娘”
比看信的人更紧张的,大概就是写信的人。
这算是温舒白的初步尝试,每一步都要计算好。
比如寄信时绝不能让商叙看到,要给商叙满满的惊喜感。
顺丰同城将信送达时,温舒白也会尽量保证自己不在场,否则她真的会感到特别难为情。
可紧张与期待从来都交织缠绕在一起。
此时此刻,温舒白看着手机上显示的“本人已签收”信息,开始紧张到手心出汗。
商叙应该已经看到她的情书了吧?
会觉得她幼稚吗?会认为她写得乱七八糟吗?
会……
温舒白没来得及继续想下去,因为商叙的电话直接打了过来,她为商叙特别设置的铃声响了两遍。
电话接通后,温舒白第一次刻意避开所有人,走到了角落,甚至仍觉得不够,便悄悄躲进了无人的茶水间。
“喂,商叙,找我干嘛?”温舒白明知故问。
能让商叙突然耐不住性子,工作时间也要给她打来电话的事,好像很是明显。
温舒白完全确定,商叙已经看过了她写的第一封情书。
“没什么事。”商叙垂眸望着情书,指尖在信纸上摩挲,与她的字迹相触。
他顿了顿,然后轻笑一声,颇有深意地道:“没想到你文笔还挺好的。”
温舒白一下子就联想到她寄出的情书了。
但她没想到。商叙真就这么自然地,把她回他情书的事搬到了明面上,和她热络地聊了起来。
她是真的紧跟着就红了脸颊。
“真的。”看她一直没说话,商叙补充道。
温舒白靠在茶水间的墙上,很想找条墙缝去钻一钻。
通话里沉默着也不是个办法,半晌后,她终于还是闷声道:“我这哪儿算什么文笔呀。”
对面的商叙凑近手机,以直白的言语回应她道:“可是我很喜欢。”
所谓文笔,是不是只是一种感觉呢?
读时有种心脏被戳中的感觉,很痒,微酸。商叙轻易就被她亲手写下的字句感动了。
“也是今天我才知道,原来有的人这么贪心,要用二十八天,陪我过二十八年的生日。”商叙轻笑。
“怎么啦?不行吗?”温舒白气恼地反问。
“行。”商叙温声应她,又缓缓道,“不过别人过生日,都是能许生日愿望的,不知道包括今天在内,我的二十八天有没有呢?”
“有有有。”温舒白连忙回他,小声嘀咕道,“不过你有点贪心啊商叙,一张口就是二十八个生日愿望。我要好好想想该给你送点什么……”
“不用送。”商叙闻言却道,“我不要的。”
“嗯?”温舒白没明白他的意思。
是他刚才心心念念着要生日愿望,生日愿望往往又与礼物绑定,她顺着话题提起,怎么他又不要了?
下一秒,答案缓缓揭晓。
只听到商叙清了清嗓子,抬眸看着桌上摆的合影小相框,郑重地询问她:“舒白,我的二十八个生日愿望,全都给你,好不好?”
“给我?”温舒白愣住了。
“对啊,给你。”商叙轻笑,“告诉你一个秘密,自打记事起,每年的三个愿望,我都会只许两个,留下一个存着。所以你不用担心生日愿望会失效。”
商叙一本正经地同她聊生日愿望的事,仿佛每年的愿望真的有魔法来帮忙实现。
而温舒白一时被他逗笑了,忍不住纳罕道:“怎么某人从小就这么自律呀?禁止这么早就开始内卷。”
“没办法,我父母一直教我居安思危。”商叙自我调侃。
可温舒白却笑不出来了。
她想到了商叙的童年,商叙的父母并非不爱他,可却也不得不始终以极为严苛的标准来要求他。
他注定和许多同龄的孩子们不一样。
年纪轻轻,就会学习经商之道,学着什么居安思危,又跟着父母出席各种场合,在旁默默看着人情世故。
可即使如此,商叙心中大概也保留着一方纯粹的角落。
就如同他方才提到的生日愿望。
他只许两个,每年“省”下来的一个生日愿望,就像是一根激励下一年的胡萝卜。
而如今,他要把二十余年积攒下来的所有胡萝卜,都送给他的白兔姑娘。
温舒白压根想不到商叙会这么做,她忍不住将手机拿远了些,突然有点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