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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说”里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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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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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请假?”她动了动嘴唇。

为什么这么多天都不出现?

为什么一句话不说就玩失踪?

为什么让她像个傻子一样傻傻的等?

她有好多好多话想问他,但千言万语在看见他身上的伤的那一刻,她的心像被人用石头砸了一下,生疼。

小姑娘没有歇斯底里,也没有赌气说跟他分手。

只是想要他一句解释。

她懂事的让人心疼。

陈嘉屹把她抱到腿上,他忍着痛勾起她的下巴,触感细腻绵软,只是没什么肉。

小姑娘乖的不行,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陈嘉屹瞥了眼她拽着裙角的小手,眼里晕开了慵懒的笑意。

他凑上去,用唇去描摹她的唇形,嗓音透着股漫不经心的味道:“不是叫你信我吗?”

“不用怕,相信我。”

相信我——

就算带着一身伤,也会回来找你。

就算堕入地狱成为恶鬼,也会记得爱你。

第66章

陈家老宅。

花园小圃里的玫瑰逢季开的盛大,像一大片红艳艳的花海,把天空映染成一副浓墨重彩的油画。

一位妇人穿着一件淡雅素朴的旗袍站着木栏前,提着尖嘴小壶,姿态优美的给尚未开的花苞浇水。

吴妈从院子里出来,走到许岚身边,叫了声:“太太。”

许岚懒懒的应了一声:“怎么了?”

吴妈瞄了眼她,欲言又止:“太太,我刚刚从医院回来,少爷他……。”

许岚倏地回头:“他怎么了?”

“少爷不在病房,我不知道他去哪了。”

吴妈说完,赶紧扶住她:“太太你身体刚好,医生说不易动怒,别压着心脏,少爷这么大个人了,也许是觉得病房太闷了,出去走走说不定。”

许岚又不是不知道她儿子是个什么主儿。

小时候被他爸拿着马鞭打,关地下室十几天,一身反骨,永远都不会服软。

骨子里流着叛逆的血,乖戾的像个小坏蛋。

跟陈舟明一个样儿。

“我不担心他,就让他折腾去吧。”许岚捂着胸口道:只要他还认这个家,我就知足了。”

“唉,估计是还在恨陈总上次打他那事儿。”

吴妈说完,别墅外传来车子刹车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陈舟明一身正装,提着公务包进来,看见花园里的两主仆:“吴妈,站外边干什么?”

吴妈还没回答,许岚冷哼了一声:“吴妈,帮我把水壶拿着,我们进屋。”

吴妈看了眼陈舟明,左右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办。

被人下了脸子,还是自己的老婆,陈舟明脸面沉似水,他看了眼跟自己置气的枕边人,视线转回到吴妈身上:“进去吧。”

吴妈如蒙大赦,想起什么,说:陈总,你的药我已经煎好了,你要现在喝吗?”

创业初期,因为压力大,陈舟明患上了轻度狂躁症,已经很久没有发过病了,然而就在前两周,复发了一次。

陈舟明想起那天的情景,这个叱咤商场多年的男人,眼眶微微湿润:“现在喝吧。”

吴妈不敢再多说,忙去厨房把那碗黑糊糊的药端上桌。

……

下了场雨后,南俞迟缓的进入秋季。秋老虎没了,太阳躲在云层里不出来,只露出一小半的光芒。

自那一天后,陈嘉屹开始回学校住。

徐知苡知道他身上的伤还没好,一到日子就提醒他去换药,她问医生有没有要忌口的,医生一边说她一边记。

慢慢一大页纸都是注意事项。陈嘉屹睨了眼,啧了一声。

小姑娘一个眼神也没给他,侧颜恬静,在纸上抄抄写写。

她的字像她这个人。

笔力不锋,柔且软。

写出的字一笔一划圆润娟秀,是规整的正楷。

很有力量。

小姑娘把医生的话事无巨细的记好,收了笔,笑着说谢谢。

医生是个中年大叔,梳着大背头,见小姑娘长的又甜又乖,笑眯眯的问她叫什么名字。

徐知苡觉得他只是随口问问,也不在意,张了张口想回答。

一只骨感修长的手突然伸过来扯了她一下,她站不稳,撞进一个硬邦邦的胸膛。

陈嘉屹黑着脸,从中年医生手里抽过单子,一句话也不说,拉着她往外走。

徐知苡跟在他后面,一脸茫然。

排队缴了单,陈嘉屹提着药在前面走,优越的骨相让路过的女病人还有护士都会看他一眼,脸上飞了两朵红云。

少年身高腿长,从后面看背影利拓矫健,肩背笔直宽阔,特别是那双大长腿,包裹在黑色的西裤下面,直且很有力量感。

徐知苡不知道自己怎么又惹到了这位大少爷,她嘟囔了一句腿长了不起啊,然后乖乖的追上去。

扯了下他的袖子,微微有些喘:“你慢点呀。”

陈嘉屹依然绷着个脸。

只是迈的步子却小了很多。

徐知苡弯了下唇角。

都说女人吃醋是最可怕的,哄的时间要长,只不过今天徐知苡算是见识到了。

男人吃起醋来,一点都不比女人好哄。

陈嘉屹臭着张脸陪她吃饭,她给他夹菜,他吃了,毫不留情的点评:“难吃。”

她给他夹他爱吃的菜,他冷着个俊脸:“现在不爱吃了。”

她把鱼刺挑出来,把鱼肉夹给他,他也吃了,语气冷的像北极:“醋放太多了。”

徐知苡吐舌。

这男人怎么这么难哄。

吃完了饭,天色渐渐擦黑,街边的路灯渐次亮起,像舞台上的打光灯,闪着耀眼的光芒。

回到学校后已经九点多了,夜幕降临,月亮从云里面露出脸来,像小月牙儿。

晚风温柔的拂起徐知苡的发丝,她撩到一边。

余光里,旁边的人在打字,荧幕淡淡的光照在他的脸上,漆黑的发,狭长的眸,高挺的鼻骨,薄的唇,无一不是造物主的偏爱。

群里代弋在艾特陈嘉屹,下周是周煜的生日,问他有没有空来,他单手打字,左边那只手有明显的坠感。

陈嘉屹收了手机,转过脸。

小姑娘无所事事,把他的袖子翻过来翻过去,估计是怕他说,玩了一会儿又乖乖的把抚平褶皱。

小姑娘指尖很细,根根纤嫩,像碧翠的青葱,在月色下白的发光。

指甲也修剪的很干净,透着淡淡的肉粉色,漂亮的让人晃不开眼。

没听见敲键盘的声音,徐知苡后知后觉的仰起头,有阴影覆在她的脸上,带着很强的侵略性。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那层阴影猛地压下来,很快,她的唇被一个凉凉的东西堵住。

她被困在他密不透风的吻中。

铺天盖地都是那股冷调木的味道。

这次的吻带了点惩罚性的意味。

他把她抵在她那天中午看见的香樟树下,一只手扶着她的腰,不让她下滑。

但她并不好受,甚至还有点不可名状的难受。

好像有蚂蚁在啃噬着她,痒痒的疼。

意乱情迷之时,陈嘉屹的手滑下去,停在小姑娘腰间的敏感点上。

小姑娘平日里纯净的不行的眸子此刻被他磨的泛起了涟漪的**水色。

她脸色潮红,睫毛卷而翘,不自觉的扭着腰肢迎合他,

陈嘉屹嗤了一声,突然张口咬了她一下。

那只放在她腰间的手也同时作坏,隔着薄薄的裙子捏那块儿的软肉。

小姑娘哪里受得住,樱桃小嘴里发出一声嘤咛。

娇娇的,软软的。

听起来可怜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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