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樱浓眉拧起,望着她胸前的伤红肿一片,很明显肋骨断裂了。
“你和他在一起多久了?”花樱见她挣扎直接点了穴道,安静后就开口问她,一边问一边从怀里拿出药膏给她轻轻拭擦到淤伤处。
一股清凉的感觉在胸前传开,渐渐不怎么痛了。
段之臣很不想接受这个冷酷女子的好意,总感觉这女人怪异的很,性格冰冷,脾气又不好,真没有什么好感。
不过呢?如果能拜她为师,增强自己的势力也是不错的,只是怎么才能让她收自己为徒呢?
“玉哥哥说我是她的未婚妻,说要等我长大,然后娶我。”她说的一脸真恳。
听到她的话,给她擦药的手顿了下,花樱表情被面纱遮住,看不清楚情绪,但那双黑眸却出卖了她。
“他是一个固执的孩子,如果他真心的喜欢你,你也真心喜欢他,请你不要伤害他,否则我会亲手杀了你。”
段之臣后怕的眨了眨眼睛,无辜道:“我不会伤害他的,我保证。”
“这样最好。”花樱淡看她一眼,收拾着药膏起身站了起来,面色一正:“黑影它身体里的封印是你前世所设下的,所以你这世恢复法力给它解除,毕竟前世是你欠他的。”说完就转身离开了房间。
段之臣不解的继续眨着一双美眸,望着花樱离去的身影有些楞,什么叫前世她欠它的?
难不成,她的前世和那只大蟒蛇有什么特殊的关系存在吗?
所以在树林里,黑影并没有伤害她,而它的蛇眼透着深深的悲伤,还有一丝不忍。
天,这怎么越来越乱了?
她到底是谁?
为什么会来这个世界?
只因为前世她是巫女?欠这世的情,所以穿越时空来还吗?
“在想什么?这么认真。”宫昭玉进屋就见她一脸痴呆游离的样子,好奇的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段之臣无语的打开他晃眼的手,转过脸看着宫昭玉,幼稚的小脸,扁起小嘴:“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好不好。”
宫昭玉一脸诧异:“什么?”
“你和花樱是不是很熟?她好像对你的事很关系?我觉得她对你一定有什么特殊感情,难不成她喜欢你。”段之臣异想天开的猜想道。
宫昭玉闻言浅笑道:“你少胡猜乱想,你可知道她大我十几岁,就算她喜欢我?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段之臣咬着唇嘿嘿的笑道:“你怎么不说本太子了,现在变成我了?中毒后变化也太大吧?”
宫昭玉伸出修长的手,手指轻轻刮在她的鼻梁间,声音带着丝丝宠溺:“恩,只限小阿进破例,以后呀,我会好好保护你,不许任何人伤害你。”指腹顺着她的小脸上慢慢滑下,落在她唇瓣之上,只见他精致的娃娃脸上荡漾着莫名的笑意。
段之臣并没有拒绝,呆呆的任由着他抚摸。
因为他的话很生动,很温柔,很宠溺。
但对于她来说,她不爱他,现在说难听一点,也只是利用他而已。
“你能帮我给花樱说收我做徒弟吗?现在我身体里的血能解百毒,已经是一个很有底子的选择。”段之臣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最终想法。
只要能学到花樱一半的功力,她就有能力对对付那些总是想伤害她的人,也有能力去给那些为她死去的朋友报仇。
“你真心想要拜她为师?”宫昭玉肃然的看着她。
“是的,我也想学一技之长保护自己,不想什么时候都去依赖你来保护我,那样我会觉得自己很被动,你就答应我好不好,帮帮我,跟她说说看。”段之臣双手抱着宫昭玉的手,撒娇的哀求。
宫昭玉呵呵一笑,无奈的点头答应:“好,晚点我去找花樱谈谈,现在你先睡一会儿,我去给你找点吃的,顺便问问她你身体里的毒可否有解。在这里好好睡一会儿,不要乱想了,听到没。”交待完低下头轻轻落了一个吻在她的眉间。
段之臣长长的睫毛,缓缓流动,闭上眼,享受着他的温柔。
这一夜,她睡得挺安心,身上的伤也不痛了,一觉睡到天亮才起。
清晨起床,就看见桌子有着丰盛的早餐,段之臣眨了眨眼睛,确定没有看错,跳下床冲到桌子旁边坐了下来,看着笑得一脸灿烂的宫昭玉。
“我说,这些都是你准备的?”
宫昭玉坐在一旁,点了点头:“恩,你受了伤要补一补,赶紧吃,吃好了我带你去见花樱。”
段之臣两眼放光,疑惑的问道:“昨天我说的事你给我搞定了?她愿意收我为徒?”
宫昭玉郑重的再次点头,轻笑道:“小傻瓜,别这样看着我,她真的答应收你为徒了。”眸光渐渐暗淡下去,语气里透着一丝无奈感:“只是,你体内的毒,没有解药,但是你不要担心,只要我还活着我一定想到办法救你。”
听到没有解药的时候,段之臣心里一沉。
“好。”
早餐吃了后,宫昭玉带着段之臣去了宫殿门口的小木屋。
看到小木屋段之臣心里又泛起那莫名的不安,让她心绪很不安宁,或许里面的药奴是她认识的人?
宫昭玉牵着她的小手向小木屋里走了进去,木屋在外看起来很狭窄,走进去后才发觉里面很是宽敞,而屋里透着一股药味和血腥味。
走进屋里,段之臣四处张望,寻找着药奴的踪迹,终于,她不安的视线落在了木屋最角落处。
那里有一名穿着一身黑袍的男子披头散发,两只手被两边的木屋梁柱绑着两根铁链,而此人坐在一个木桶里,头垂下,奄奄一息的样子。
看到最后,段之臣的目光在男子穿的衣服上久久不能回过神来,因为那件衣袍是魔邪门属下必穿的。
难道他是........
不可能.......
“别怕,这是花樱的药奴,一会儿,她来了,就按照她说的做就可以了。”宫昭玉见段之臣一双眼死死的盯着药奴,扯了扯她,提醒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