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面上无任何表情:“我是蛇邪的女人。”
段之臣笑道:“多谢夫人,我们没事,有饭吃有水喝就行。不过敢问下夫人蛇邪在何处?我等找他有事商量。”
那医师闻言一喜,刚要抬脚转身离开屋子,就觉眼前一花,一名戴着银色面具面容冷峻的银色长发发男子挡住去路,旁边一名清朗秀致的少年轻笑伸手:“带上我一起去请他。”
医师张了张嘴,只好转头望向姚容雨,等她拿主意。
容姚容雨暗地叹气,心想这几人心思缜密,摆明不是好对付的人,一念及此,只好摆手让医师带着歌悠谦一起出去,见他们离去,自己与侍女一道将饭菜分好,末了,又朝段之臣恭敬行礼,奉上食物。
美人陪侍,段之臣却并不领情,淡然道:“饭食放在这里就好,你们先出去,半个时辰之后来收碗便是。”
姚容雨怔了下,目光在几人面上打了个转,又有意无意朝段之臣看了一眼,侍女默然退出。
走出房门之际,忽然回头,朝段之臣轻声道:“我可以.....帮你们.....”说罢低低一叹,关上房门。
段之臣皱起眉头:“夫人说的能帮我们是什么意思?”
姚容雨放下心来,侧身想请她进屋里另一间商谈,段之臣朝里望望,脚下不动,笑道:“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他们都是我的朋友。”
“也好。”姚容雨看着站在一旁的江蕴离,心知她的身份,不由凄然一笑,幽幽叹道,“我早该想到,他不会因为孩子而去找蛇神拼命,更不会取得蛇神之血来救女儿……”
段之臣不明缘由,只能抬眼望了望卫子扬与江蕴离,见他们都听得仔细,也只能转眸看着姚容雨,不明白的问:“夫人的意思是说蛇神的血能救你的女儿?”
姚容雨眼神黯然一淡:“是的,由于我能力有限,不能与那蛇神抗衡。”说到这眼神突然放亮伸手拽住段之臣的衣衫求助道:“不过我刚听见你们说要去找蛇神,昨夜我已经安排人去打听了,你们的朋友也掉进了冥界之城,到现在还沉睡不醒,如果你们真的要救你的朋友我可以给你们带路,只是.......”
“只是我们也得救你的女儿是吧!”卫子扬插入了话题,“可是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姚容雨看他一眼,叹气道:“你有所不知,能靠近圣蟒之墓的人只有我一个人,最重要的是那里面机关重重不是你们想进就能进的。”
“她说的是真的,蛇神在很久以前是姚氏一族所饲养的宠物,后来被血魔占有了,不过蛇神也讲义气,一直到现在都守护着蟒蛇岛,只是姚氏一族的人靠近它是不会反抗的。”江蕴离接下了姚容雨的话。
卫子扬听得一楞,在旁插话道:“既然是这样,为什么你一直不敢去寻求它取得血救你女儿呢?”
这也是段之臣好奇之处,点头道:“子扬说得没错,为什么你不亲自去解药呢?反到现在来求我们?”竟然她是姚氏一族的人,那接近蛇神取得解药之血不是很容易吗?
“因为我已经嫁人,不再是处子……”姚容雨眼神一黯,似是陷入久远的回忆当中,半晌才续道,“蛇神是我爷爷饲养的灵物,它非常有灵性,为了让姚氏一族能长久不衰败爷爷给蛇神修建了圣蟒之墓,以便大家都将它视为神物敬仰。时间久了,大家都把它当神物来祭拜。不过圣蟒之墓不是任何人都能靠近的,只要不是处子误闯者都只能是它的食物。经过血魔封印大战它更不是族人能控制的神物了,如果不是爷爷遗留下的玉笛能控制,它早就把族人全部吃掉了。”
处子?
听到这段之臣全身冒冷汗,毕竟她也不再是处子了。
说到这时屋外歌悠谦空手而回,走进屋里听得他说:“找不到蛇邪,不知他去哪里了。臣儿接下来怎么办?要不要我再去远一点的地方找找看。”
段之臣上前拉住他:“罢了,找不到他就算了,我已经找到人带我们去了,不过你别去了。”毕竟他不是处了。
歌悠谦闻言诧异的问:“为什么?”
段之臣埋下头脸淡淡泛红起来,半天也支吾不出一句来:“这个......不好说。”
歌悠谦不明白:“那卫子扬要去吗?”抬眼望着卫子扬:“你们刚在屋里都说了什么?”
卫子扬抬手抚摸着自己的银色面具,一头银色发丝在屋里形成了一道了完美的风景线,只听得他轻蔑的口吻:“你应该碰过女人吧!进圣蟒之墓不是处子不能进,所以你被之臣排除在外也不稀奇。”
听到这歌悠谦说不出的苦闷,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有碰过女人,可这女人只有一个,也是他这一辈子唯一只想碰的女人。如果不承认也怕段之臣听了会生气,也只好哑巴吃黄连承认了:“是,我碰过女人,但是你就没有吗?还有公子也不是吧!”
段之臣干笑两声:“呵呵,那当然,我本就是驸马爷,大家也知道我已经快要当爹了。”面上虽这样说,可是心里却埋怨歌悠谦这家伙,真是小气。
“你们也太幼稚了,这个时候还在议论这没用的。不管你们是什么身份,都必须要去闯圣蟒之墓,毕竟你们手上都有筹码,根本不用怕它攻击你们。”江蕴离打断了他们的争辩,走到段之臣面前望着她:“你有神剑在手里,他们个个都身怀绝世武功,加上我的法力,一定有办法制服蛇神取得解药。”
此话一说歌悠谦倒是挺赞同的:“师傅说得对,我就不信我们几个人还不对付一只猛兽。”抓起段之臣的手转过身视线转移到卫子扬身上笑得特别意味深长道:“公子不用担心,我们这其中不是有一个是处子么?到时就由我们英俊潇洒的神医先进墓穴里探个究竟如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