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估计一辈子也跑不了了。
“哎呀,谁啊!谁砸我,给我出来!”
旁边传来一阵痛呼声,火莲儿脚下的动作瞬时顿住,朝着那个方向望了过去。
一男子从草丛中出来,他捂住额头,脸上有些扭曲。
看着火莲儿与符凰身上的夜行衣,瞬间退后几步,警惕地问:“你们是谁?”
符凰心知他误会了,便拿出凝雪寒给的玉牌,“我们乃陛下亲卫,你又是何人,深更半夜在此做什么?”
火莲儿一把抓住他,将他的脸给扭了过来,看完后不禁松了一口气,“还好长得不好看。”
而那人听着火莲儿的话,顿觉无语。
他又不是女子,长的好看作甚。
“亲卫?”男子有些疑惑,但看到那龙形玉牌后便信了。
这皇宫之中,除了那位,可没人敢用这类玉牌。
“见谅,我现在对于那些个长相好看的男人都快有心理阴影了。”
火莲儿想着凝雪寒,她总算理解对方为什么喜欢男人了。
女人都没他好看,那不得找个男人?
“你是哪个宫的?”
“回大人的话,小人是无情宫夜半值班的侍卫。”男子说道。
无情宫?
符凰听着这宫名,觉得有些耳熟。
“无情宫?是前段时间被那暴,陛下打进天牢那位?”
火莲儿嘴一快,差点说漏了嘴。
男子点头,“是的”
符凰想了起来,前段时间传的沸沸扬扬的。
据说是无情宫那位不想与陛下圆房,用匕首刺伤了陛下,所以被打入了天牢,三日后处死。
她记得那人是叫醉无情。
醉无情,最无情,这名字还真是取的「好」。
符凰讽刺地想着,谁家爹娘会给孩子取这么一个名字。
火莲儿还想说什么,就被符凰给制止了。
“那你刚才在做什么?”符凰又问。
“小人是来这里抓蛐蛐的。”男子将他的手掌摊开,里面正是一只肥硕的蛐蛐。
火莲儿皱眉,这里是皇宫,又不是野外,怎么会有蛐蛐?
“你叫什么名字?”符凰说。
“褚星河”
“褚星河,名字确实很好听,但怎么长的这么一般?”火莲儿嫌弃地看着他。
其实褚星河长的还行,只不过刚才火莲儿见了凝雪寒。
俗话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这也是同一个道理。
见过人间最美,乍再见到他人,怎么看怎么嫌弃。
褚星河摸鼻子,阴阳怪气起来,“那还真是抱歉,我长的这么一般让你不满意了!”
说完,他便气愤地转身离开。
他一个大男人要那么好看做什么!
在这皇宫之中,长的好看可是有风险的!
“哎,你别走啊!”火莲儿喊道。
“你别叫了,没看到他是被你气跑的吗?”
符凰好笑地掩唇,这小侍卫也挺有趣,只不过那胆量似乎过于大了。
“我还没问他这里为什么会有蛐蛐呢!”火莲儿说。
“有蛐蛐不是很正常吗?”符凰说。
“可是这里是皇宫啊!”火莲儿说。
“皇宫又怎么了,皇宫就不能有蛐蛐了吗?”符凰说。
“可是……”火莲儿还想说什么,但是看到符凰那副你很无聊的表情,便闭上了嘴。
她知道,跟符凰讲道理是讲不通的。
“好了,我们也回去吧!”符凰说。
“哦。”火莲儿应了一声。
...........
而凝雪寒却很坦然地靠在君珩羽胸膛上。
毕竟不用走路挺好的。
而且他都快习惯了。
他这个暴君称号对谁都有用,只不过一遇上这俩就失灵了。
“陛下,可是看上她们了?”
白落衡走在前方,那与往日里无异的语气传来。
而怀中抱着凝雪寒的君珩羽却知道,他的内心绝不平静。
他的思绪也同样纷乱如麻,回忆涌上心头。
“明日早朝,你们带兵去将这些官员抄家。”
凝雪寒轻轻地拿出一张宣纸,上面密密麻麻写着他早已拟定好的官员名单。
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深意,顺手将这张纸塞进了君珩羽胸前的衣襟内。
这些官员所犯下的罪行,严重到足以被诛灭九族。
然而,凝雪寒却并不想采取如此严厉的惩罚,他宁愿选择将他们流放。
君珩羽在凝雪寒将这张纸别入他衣襟内侧时,他的内心仿佛被点燃了一团炽热的火焰,燃起了强烈的占有欲和渴望。
这种情感就像沉寂已久的火山,突然间喷发出滚烫的岩浆,势不可挡。
他渴望能够走进凝雪寒的内心世界,仿佛在黑暗中寻找光明,探寻着他内心深处的每一个角落。
这种渴望如同燃烧的篝火,在他心中熊熊燃烧。
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凝雪寒,探索他们之间那充满未知和期待的关系。
“我来吧”
突然,君珩羽感觉怀中一松,凝雪寒就被白落衡抱进了殿内。原来不知不觉中,他们已经到了寝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