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悟要离开家里,我就已经开始想你,”她见他停下动作,转过身看了一眼镜子,蚊子留下的痕迹已经被盖住,满意地把衣服重新穿上,“要常回来看我喔。”
他声音模糊地应了一句后没再继续说话,她准备换衣服,招来了侍女后,把他赶出了房间。隔着一扇门,听力极佳的五条悟听见了衣物摩擦的窸窣声,他又想到了那条淌过她皮肤,冰冷华贵的长河。
她的身体就藏在河床之下,藏在他日复一日看不清楚的幻想里。
十五岁的五条悟已经有过无数个稀奇古怪的性幻想,进入青春期之后这些幻想就像无法摆脱的诅咒一样在意识里无孔不入,一度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性方面上有些什么特殊的爱好。他也说不上来这些幻想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清晰,反正最后他并不意外这些零零散散的性幻想最后拼凑出来的是五条律子的脸。
他坦然地接受了这个事实,但并不满足于幻想。
五条律子对他从不设防,他从外面带回来的东西她全盘接受,这让他能轻而易举地钻进她的被窝将她抱在怀里,一点点瓦解她平静的睡眠。
最初他还只是小心翼翼地舔弄她的耳垂,隔着她单薄的寝衣抚摸。衣物是她梦境里平静的假象,而他的双手则是她挥之不去的梦魇。他会像对待玩偶一样抻直她的手臂,让她的手掌贴在自己掌心,她的手很小,皮肤也很细腻。他细细把玩过每个关节后顺着手腕摸索,然后穿过腋下,双手覆盖在她的**上。她的寝衣是柔软顺滑的材质,**在布料的覆盖下变得像水一样丝滑,他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她的**在他的爱抚下挺立起来。
夜晚随着他的动作开始大胆后变得漫长又煎熬,陷入昏睡后的她也会随之产生反应。会因为他的挑逗发出细碎的喘息,会因为他的抚弄分泌**,会因为他得寸进尺地举措而止不住的颤抖。她的每一点动静,都在催促他往更不可控的深渊更进一步。
他后来得寸进尺地尝试用她的双手和双脚自慰,她那双精心保养的手在他肿胀的紫黑色的**的衬托下变得尤为精致漂亮。他将**挤进她的手掌心,抓着她的手腕慢吞吞地撸,这比他自己打飞机要来得刺激得多,不论是从视觉上还是从触感上,于是他没多久就射了。
还有更多夜晚,他偏向于去使用她的双足。这是他一切幻想的开始,他无数次在梦里淌过同一条深色的河,射精时他会反复想起河水漫过脚背,将她的皮肤打湿的一幕。
再后来,他开始顺着她曲起的小腿和大腿去打量她双腿之间。青春期的他正处于各方面的好奇心都无比强盛的阶段,什么都敢尝试。于是他趴在她腿心,舌头挤开厚软的**从**口拨弄到她一点点变硬的阴蒂,卷着她的阴蒂轻巧的吮吸。她的喘息会变得急促,不出半分钟就会发出不连贯的尖锐气声。而他这时则会迫不及待地抱着她的大腿,用舌头试探着插进去,将收拢的穴肉里涌出的汩汩淫液舔干净。
他看不见她在梦里欢愉的一幕,但是能看见夜里她端庄从容的脸在睡梦中染上潮红,紧绷的脚趾踩在自己大腿上,收紧的小腹带着腰微微举起。伴随着低吟,她的穴口被他的唾液和她分泌的体液打湿,变得愈发黏滑。她在他制造的梦里,抛弃那具高贵矜持的躯壳,灵魂变得甜腻**。
他做这些时从来不带眼镜或者任何遮挡眼睛的东西,那双能够看穿一切的六眼在幽暗的房间里亮着凶狠的光,贪婪地盯着她起伏的身体。这是日出后他看不见的,哪怕他靠得再近,都无法让这一幕出现在太阳之下。
五条悟的舌尖舔过她身体每一寸皮肤,那些被蚊虫叮咬解释过去的痕迹,是他留下来的证据,证明自己正在占有她。这些不像她藏在身体里的**,她会带到白天,带到众目睽睽下。他藏在墨镜背后的视线很喜欢在这时候停留在她身上,这会让他产生一种隐秘的暗爽,这些仿佛在无声地宣告——
——白天的她属于五条家,夜晚的她只属于他。
五条律子被蚊虫困扰得更厉害了,她午睡醒来后才发现自己胸口上也有了一点痕迹,和侍女抱怨了几句后又让她们在房内外多放上驱蚊虫的药物。
“悟少爷。”侍女刚应下,立刻对着门口拜了拜。
五条律子闻声回头,正看见五条悟走了进来,“你怎么来了?”
“来看姐姐。”他歪着脑袋看她坐在梳妆镜前收拢衣襟,她动作并不快,所以他还是看见了她用衣领遮挡起来的痕迹,就印在她绵软的乳肉上。他无声地笑了一下,让屋内的侍女全部离开房内,“在梳头发吗?”
“嗯,”五条律子午睡刚起,声音听着还有些闷,看着有些无精打采,手里正拿着梳子慢吞吞地将那头乌黑的长发梳开。见他驱走外人,这才从镜子里望着他问,“你有话跟我说吗?”
“差不多吧。”他看着她的背影,她梳头时后领会露出一截皮肤,线条流畅地伸向衣服里面,他可以毫不费力地想象出被衣服遮盖的剩余光景。一边想着,他一边伸手缓慢地拉上背后的房门。只听见门咔哒一声关紧,光线一下就暗了下去。屋内的窗户没开,屋外的阳光只能透过窗纸柔和地投射进来,朦朦胧胧地铺在屋子里像一层晦暗的纱。
“怎么神神秘秘的。”她看见他朝自己走来,并没有注意到他墨镜背后幽暗的冷光。
他半跪在她身后,握住她的手从手心里拿过梳子,“我帮你。”
她依旧无知觉地将后背给予他,让他的双手抚摸过自己的肩膀拢起长发,“你想说些什么?”
“姐姐要不要跟我去东京?”他垂下头,视线透过夜晚的自己去看她衣襟被撑起的漆黑深渊,“我可以带你过去。”
她笑着问:“去东京干什么?”
“跟我待在一起啊,”他说得很直接,“我不想离开姐姐。”
“你什么时候这么粘人了,”五条律子笑着笑着觉得眼眶有些热,“不过,我也不想离开悟。”
“那就一起去东京,只有我们。”他的目光依依不舍地粘在她的身上。
“别说这种小孩子气的话,悟,你明明知道我不可以去东京,”她的表情看起来既高兴又难过,眼带泪光地望着镜子里肩膀宽阔身材精干的五条悟。十五岁的他身高已经远远超过了她,一早告别了当初年幼时的模样,“不过以后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会去东京看你。”
“以后是什么时候?”他问。
“大概……是结婚后吧,”她低下头有些不太好意思地看着自己正在摆弄腰带的双手,正巧错开了身后五条悟蠢蠢欲动的目光,“等找到合适的结婚对象,就会稍微自由些。”
“姐姐,”梳子穿过她的长发,他的手指慢慢缠绕进去,让他想起夜晚时她的**陷入深深陷入在自己手掌心,乳肉被他挤压得变成各种形状的一幕,“我现在就想带你走。”手背这时候正贴着她脖子后面的一片皮肤,他装作没有发现,梳头时轻轻地蹭着。
“悟,”她动了一下肩膀后抬起头,在镜子里和他的目光相撞,无奈地叹了口气,耐心地说,“姐姐没办法跟你走,你有你的生活,我也有我的,难不成你打算后半生都打算跟我在一起吗?”
“嗯,”他毫不犹豫地点头,“我是想跟姐姐永远在一起。”
“真是的,”她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姐姐只是个普通人,根本没办法跟你一样出去生活,你要养我一辈子吗?”这世上有咒力的人很多,但是像五条悟这样的天赋卓绝的几乎找不出第二个。他能够一脚跨出五条家给所有人安排好的道路,在四面开阔的道路上信马由缰地狂奔,这让她很高兴,也很羡慕。
不过她也很清楚,自己只是个拥有普通咒力的人,并没有像五条悟一样完美地继承家族术式,可以做咒术师,但没必要。他们是两条没有重合的单行道,未来必然要走上不同的路。
“可以啊。”他顺着她的话回答,说话时手指从她的发间抽了出来,放在了她肩膀上。稍微用力,宽松的衣襟就被他扯开了一点,露出了她**一侧像蚊子咬的红色痕迹,“只要姐姐不离开我,我就养着姐姐一辈子。”
“你又在胡说八道。”
“我说的都是真心话,姐姐,”说完,他低下头,吻了吻她露出来的肩膀皮肤,“因为,我是真的想要姐姐。”
五条律子还没反应过来他说了些什么离经叛道的话就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因为她察觉到他舔了一口亲吻过的地方。几乎是在被他碰到的下一瞬间她就从位置上起身,惊疑不定地望着他,“悟,你在说什么?”
“我说,”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我想要你。”
五条律子有些天真但不傻,不至于听不出他话里的深意,而他看着她的直勾勾的视线,几乎把他的心思堂而皇之地写在了脸上。扶着梳妆台的手有些抖,身边的空气随着沉默的延长而变得稀薄,让她说不出话也喘不上气。
“……你该走了,”她没有看他,硬撑着站直,要他离开,“今天的话,我会当作什么都没听到。”
五条悟一刻不停地注视着她,他的目光如同一双无形的手,已经越过衣服边界,去触摸她的身体。她身上的衣物被他身体力行地剥去过很多次,只是她不知道,她身体每一处敏感点还被他细致地触抚弄过很多次,她不知道,她的嘴唇双手双脚都曾经被他触摸过很多次,她也不知道。
这么多个夜晚,夜里的月亮知道,刮过的风知道,盛夏时节的蝉鸣声在茂密的树冠上疯狂地喊着:知了——知了——,只有她始终都不知道。无言的**之夜过去,太阳会升起过很多次,让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个念头也升起过很多次。恶念一次次地徘徊,他愈发地期待她能够自己发现这扭曲的真相。
现在她能够知道了。
“跟我一起走,”他朝五条律子靠近了一步,“姐姐。”
“够了……”五条律子红着眼睛看着他,看他毫无愧疚的脸,“别靠近我。”
他愣了一下,愈发坚定地走向她。
靠着梳妆台的五条律子这时不再说话,她扭头就跑,毫不犹豫地奔向房门。五条悟的注视让她心乱如麻,下意识想要远离他。而他像是一早预料到了她的动作,她刚走出去两步就被拦住。
被抓住的她像只惊弓之鸟,开始剧烈挣扎。挣扎时她拽倒了墙边挂着和服的衣架,和服被她扯了下来。她收不住力气,顺势摔到了地上,晃了两下的高大衣架正好砸向她。
她没能反应过来,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直到哐啷一声,衣架砸在了五条悟身上,他整个人则覆在了她的身上。
五条律子第一反应想要去看他有没有受伤,可还没等她开口,他已经面带微笑地解开了她的腰带,利落地扯开了她的衣襟,让她的**轻晃着暴露在他面前。她当即想要反抗,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侍女的声音,“律子小姐,请问发生什么事了?”
她抓着衣服的手一下就僵住了,五条悟正居高临下地打量她,他面上轻松的神情仿佛在说:“让她进来吧,让她看见身为弟弟的我是如何对待身为姐姐的你。”
很巧地是,她今天挂在外面的和服是很多年前他给她挑选的那件,因为他的缘故,这件和服陪伴了她很长一段时间她也没舍得将它束之高阁。此刻的她就躺在这件和服上,躺在她精心保留了多年的所谓情意上,眼睁睁地看着他亲手摧毁了她珍视的一切。
长河逐渐漫过她的眉目,她的睫毛颤动着,泪水浸湿了目光。随着他的手落在她的胸前,她心如死灰,压制住声音的颤抖,“没事,”他的手指在这时揪住了她**反复揉捏,她仿佛听见有什么东西随着他的动作碎得七零八落,碎片留在身体里,将她的心肺划伤,伤得鲜血淋漓。
她忍着痛哽咽着说:“我和悟,有话要说……没叫你们,不要进来。”话音落下,她就知道,自己已经亲口关上了唯一一扇能够逃离自己弟弟的大门。
侍女并没有怀疑她的话,安静地退离出了院子。
五条悟将身上压着的架子推到一边,认真地打量在自己身下无声落泪的五条律子,她阻止了他继续玩弄自己的**,双手环抱着身体侧过身避开了他的注视。屋内安静得吓人,只能听见他沉重的呼吸一下又一下地落在她的面颊上。
他看着她脸上的眼泪从眼角洇进散乱的长发里,突然想起了很久之前,他第一次偷跑出家的时候。那一次偷溜把五条家闹得人仰马翻,所有人都在找他,日落之后他才一脸无所谓地在大家面前出现。当时找了他一整天的五条律子一见他就冲过来抱住了他,一边哭一边骂,泪水挂了一脸。他懵懵懂懂地伸手去擦拭她的泪水,然后在没有人看见的地方舔了一口自己沾着泪水的手指。
咸的。
和现在的味道一样。
他舔掉了她脸上的泪水,让她浑身颤抖。
“悟,”她用着近乎乞求般语气,“放开我好不好?”
他把眼镜摘了下来,那双通透至极的眼睛里正清清楚楚地安放着他所有不加掩饰的情绪和**。他让她看着自己,看清楚里面的一切,告诉她,他要她,像过去无数个夜晚一样对待她。然后将他从未做过的事情做到极致,就算她是他的姐姐,也改变不了他的决定。
五条律子根本阻止不了五条悟,他荒唐透顶的行径让她泪水怎么都停不下来。
看着她泪流满面,他不由自主地低头想要吻她。他曾经在她陷入昏睡时吻过她无数次,吻过她身体每一寸皮肤。然而那时的她只是毫无意识地接纳他,让他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不过在品尝一道意犹未尽的美食。
他更想要她清清楚楚地看着,看见他所做的一切,然后接受他。
只可惜,事情并没有如他所愿,五条律子的双手抵在他胸口,偏过头不肯面对他。他就停在她的身前,嘴唇堪堪擦过她的脸颊。
“姐姐——”
“别这么叫我。”哭腔让她的声音变得虚弱无比。
五条悟却像是受了刺激,掐着她的脸逼迫她仰头看着自己,再低头去卷着她的舌头吮吸。这种强迫的接吻并不好受,她呼吸急得像是要窒息死亡,不得不用力地捶打他的肩膀让他停下。等他放开她时,她的脸颊红了一大片,两侧留下了很深的指印。
被她泪水涟涟的视线瞪视着,他意识到自己硬了,而且前所未有的硬。于是不再多纠缠于她的嘴唇,转而亲吻她的耳垂和肩膀。这一次他变本加厉地留下吻痕,无异于在告诉她,她见过多少次这样的痕迹,就代表他曾经多少次这样对待她。
“是你做的,”她抓着他的衣领泣不成声,“是你做的……”
“是我,”他痛快地承认,然后剥开了她身上所有的衣服,抵着她的膝盖不顾她的反抗分开了她的双腿,手压在她的小腹上,“我一直很期待姐姐知道的这天,”说完他摸进了她的大腿之间,扯开她的内裤,搓揉着她的阴蒂。她的身体一早就被他摸透了,他很清楚怎样能够让她迅速地进入状态。所以即便她多不情愿,她也会湿,**会遵循本能源源不断地从身体内涌出。他的手掌很大,能够完整地罩住她整个**,手指沾着她所分泌的体液沿着两瓣闭合的肉来回揉搓,把她弄得低叫不止。
他抽出手指,向她展示自己被弄湿的手,“姐姐,你比之前湿得还快。”
听到他的话,她生气却无能为力,光画面和声音已经能让她羞愤欲死,毫无经验的她连骂都骂不出口,“你怎么能……说这种话。”
“姐姐如果不喜欢,那我就不说,”他假模假样的表示着自己的贴心,说完把手又放了回去,故意从小腹开始抚摸,然后是阴蒂。她的阴蒂相当敏感,在他的故意揉弄下,她已经不得不浑身颤抖着靠在他怀里,急促地喘息。他亲吻她紧闭的双眼,手指顺着肥厚湿软的**抚摸,轻而易举地拨开了她湿透了的缝隙,贴在了**口前,“我可以直接做。”
“别……不要,悟…….”她抓着他的衣服企图阻止他,然而他话音落下,已经毫不犹豫地把手指插了进去。这让她忍不住尖叫,双手疯狂地推拒,挣扎不得的情况下她开始胡乱地抓挠,在他脖子和领口的皮肤上抓了点皮外伤,“不要!”她又踢又咬,也没能撼动他的身体丝毫。入侵感让她的泪水越来越凶,到后面几乎是又哭又叫。五条悟压在她身上如同暴雨将来前即将压垮天际的乌云,沉重且让人窒息,她被笼罩在阴影之中无处可躲。
五条律子抓出来的伤口与其说是伤,不如说是另类刺激,微弱的疼痛和她的哭叫声让他的**在裤子里硬得发疼。原本就已经没多少耐心的他不顾她的哭喊,开始在**内抽送手指。抵触的情绪让她的身体本能地收缩挤压腔道,只是这并没能阻止他的手指在湿热的穴道内缓慢进出。手指在**时不停地碾压着腔道内蓄水充分的软肉,精准地去揉压着他摸索出来能够让她水流得更多的地方,让她一次又一次地被快感折磨得没了声息。
**对她而言陌生又熟悉,过去的那些夜晚能让她的身体适应他的抚摸,却不能够让她在心理上接受眼下发生的一切,身心矛盾的她被快感淹没后,只能够泪眼迷蒙地失去反抗的能力,浑身无力地躺在他身下。五条悟将自己埋进她的肩窝,舔咬她的锁骨,慢慢地将吻铺在她全身,吻过每一片令他无法自拔的地方。他的手指随着他的吻,从一根增加到了两根,然后是三根。
她终于控制不住,发出了几声微弱的呻吟。他听见后,故意放慢了动作,想要她清楚地感受到自己在她身下的动作,“姐姐,感受到了吗?”手指压着她脆弱多水的甬道抽动,“我在你身体里。”
“别说了,”她的声音听起来抖得不行的,他趁机加快了速度,压着她那一片敏感的穴肉快速地**,还弄出了响亮的声音,“悟……”她恨不得自己此刻是瞎子聋子,“不要……”她的嗓音因为极度的羞愤和五条悟的胡作非为走音。随着他的变本加厉,她小腹的温度正不断攀升,一阵一阵地抽搐着,穴道内的收缩一次比一次厉害。察觉到她这个反应的五条悟开始揉她的阴蒂,夜里被压抑的**在这一刻全都涌了上来,让他的手腕动得越来越快,不顾一切地想要让她在快感中迷失自我。最后在五条律子压抑的哭叫声中,她的**紧紧绞住了他的手指,穴道深处喷涌而出的热流浇湿了他的手掌。
在她潮吹的这一瞬间,五条悟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因为他意识到,从这一刻开始,她的白天也将和夜晚一样,属于他。
五条悟慢吞吞地从她身体里抽出手指,把体液蹭到了她的胸口,把**和**都抹得发亮。看着五条律子被**涂抹得**不堪的身体和深陷**时潮红的面色,他心满意足地支起身体脱掉自己的衣服。
就在他准备解开裤子时,一直躺在地上出神的五条律子动了动手腕,她似乎一直在等待这一刻,从他的桎梏中彻底逃离的一刻。身上的压力稍微减弱,她立刻回过神,翻身从他身下钻了出来。**余韵让她的腿有些软,她绊了一下。但被亲弟弟性侵的恐惧让她逼迫着自己站稳,然后朝房门跑去。
“不担心被看见吗,姐姐?”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了上来,温度极高的胸口贴在她的后背上,一只手放在她腰上,另一只手贴着她的下巴抚摸她的脸颊。并没有用力,但还是让她动弹不得,“跑出去的话,我会当着所有人的面操你,像刚才一样把你操到潮吹。”
她的腿一软,跌进了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