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切尔洗漱一下,她走到厨房已经有准备好的三明治早餐。
还有那该死的牛奶。
她明明更喜欢果汁。
蕾切尔大概睡得有点久,感觉整个人有点昏昏沉沉。
她坐在那里斯条慢理地吃着早餐。
很快就到了和汉尼拔约定的时间,她整理好家里的一些卫生。
她去洗了一个澡换了一身衣服以及一双不容易弄湿的皮靴。
汉尼拔也换上了一身休闲的衣服,和他平时的西装革履给人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你还是适合穿西装,亲爱的。”蕾切尔由衷地说。
穿着西装的汉尼拔有着别人没有的贵气。
“你准备好吗,蕾切尔?”
“除了画笔和画板。”蕾切尔整理了她外套上褶皱。
“那我们出发吧。”汉尼拔从车库把车去开出来了。
蕾切尔上车了之后,汉尼拔发动了汽车。
“昨天提得事你考虑的怎么样?关于工作的事?”
蕾切尔捋了捋她被风吹起的金发:“我想找个时间去博物馆看看。”
“当然,如果你同意了,我想我还要教你怎么开车?”
“噢,是的还要开车。坐在车里,总比在外独行安全。”蕾切尔由衷地开口。
汉尼拔安慰:“蕾切尔,放心。你会很安全的。”
阳光明媚,微风轻拂,柳树轻摇着嫩绿的枝条,野花在草丛中绽放着绚丽的色彩。河面上,微波荡漾,倒影着蓝天白云,让人感到一种宁静的美。春天的河边充满了生机和活力。
蕾切尔在画画,她的艺术天分很不错。
虽然只是素描画,汉尼拔在这方面对蕾切尔的指点并不多。
“下次我们可以选择油画。”
“这样我们会耗费好多时间。”蕾切尔认为像汉尼拔这样的心理医生,应该没有很多时间耗费在这样的事上面。
“在你画画的时候,我可以拿本书打发时间。”汉尼拔给出了解决方案,“如果你觉得我会无聊的话。”
“噢,汉尼拔。你总是这样贴心。”蕾切尔的画笔在纸上就没有停过。
汉尼拔放下自己的笔走过去看着她的画:“我以为你这是写生。河边没有羔羊。”
“噢,我画的是小鹿。”蕾切尔有些不高兴地瞪了汉尼拔一眼,然后又看了白纸上的画,“好吧,虽然我只画了一个轮廓。但那是鹿。”
“真没看出来。”汉尼拔抿嘴一笑。
蕾切尔有些不太想理他。
“明天带你去博物馆看看。”
“啊。这么快吗?下个礼拜,就是毕业典礼了。你会来的对吧。汉尼拔?”提起毕业典礼,蕾切尔对弗吉尼亚大学因为上次的事对小巷有些心理阴影。
“当然。你的每一个重要的重要时刻,我都不会错过。”汉尼拔看着蕾切尔颇具精神的模样心里十分高兴。
“那真是太好了。”蕾切尔得到这个答案非常开心。
她对毕业典礼有了一丝期待。
作者有话要说:
第11章 2011:**
这是以斯帖采访以来第一次被拒绝,奇尔顿院长告诉她,米娅克莱斯特女士的身体出现了问题,需要休息,暂时不等接受她的采访。
她拜托奇尔顿院长转交了一张卡片。
上面印着一行字:‘幸福不过是**的暂时停止,我们就像是田野上的羔羊,在屠夫的注视下恣意欢愉’
叔本华的话像是一把利刃划开了真实世界的虚假。
在蕾切尔叙述的故事中因为这句话加深了以斯帖潜意识里感受到的违和感。
她隐隐地感觉到了几分不安,尽管蕾切尔描述里的食人魔,优雅,绅士,温柔,体贴,看上去蕾切尔沉沦在这种被营造的虚假温柔中。
但这张卡片又证明她并非真的沉沦。
还是说二十四岁的蕾切尔沉沦在野兽温柔的陷阱,而现在的她清醒了。
但她为什么知道汉尼拔莱克特是切萨皮克开膛手之后,还甘愿留在他的身边。
为什么?
难道就是因为在她曾经的记忆里,他是那样近乎虚假的完美吗?
以斯帖不知道为何,她有些烦躁。
她打算到楼下散个步,平复一下心情。
上次她和麦克明写的信还没有收到回音,她现在又想向麦克明写信聊聊最近关于她情绪起伏的问题。
她慢慢地走在熟悉的街道,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上,每个人都匆匆忙忙地走着,有的人带着笑容,有的人带着愁容。
街道两旁的商店里,有的灯火通明,有的却已经关门。路上的车流不息,车灯闪烁,像一条流动的光带。这条街道,充满了生活的气息,也充满了人间的烟火味。
她突然有点想自己的父母。
想起自己的父母,以斯帖处理好自己内心因为蕾切尔才产生沸腾的情绪。
她又走回到了公寓,又碰到了快递员。
“霍普小姐,这是你的包裹。”
以斯帖想到了麦克明在信中提到他送了长笛给她。
她微笑地接过,拿着这个包裹上楼去。
她知道这是长笛,但当她打开的时候,还是被震惊了一下。
长笛有着修长的身形和优美的音色。它有按键按孔,由吹口、音栓和管体三部分组成。长笛的音色清澈透亮,既能独奏也能协奏,是交响乐团中的重要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