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笔直的脖颈,圆润的肩头,胸口粉色的两点,劲瘦的腰腹上清晰可见的六块腹肌……擦擦,冰巾好降温。
比例完美的双腿……擦擦,好好擦擦,边擦边流口水
象牙白的皮肤,被火红的头发映衬的炫目的惊心动魄……
……好吧,我承认我有点心不在焉,醉翁之意不在酒。
啊?你说什么?中间被故意忽略的部分?
怎么可能,哪有可以被忽略的部分!
那分明是重点中的重点,关键中的关键!
恩,好吧,是粉红色的……假装脸红一下。恩,是硬的,长,而且大。
这里也擦擦?kao,有没有常识,这里能用冰巾么!人家是病人,病人!
就算,不为病人考虑吧,我也得为自己的xing福生活着想不是!
“啪,啪啪!”
低头看着一滴一滴掉落在光洁胸膛上的红点,我有点头晕,脑细胞有点罢工。
裸男的手指动了动,胳膊抬起来了,伸手拿掉了额头上的冰巾,眼睛睁开了……
我x,早知道流鼻血管用,我拼着自残给自己一下,不早就省了这大半夜的体力劳动了……
“啊。”冰山惊呼,不过这一声,有够沙哑煽情的,喊的我心里那个痛快啊,该!谁让你发烧昏迷一躺就是大半夜,小爷我可是一刻不消停的伺候你啊~
看着冰山一醒来就擦血擦的脸色苍白,弓着腰想吐吐不出来的难受样子,我认命的仰着脑袋,捏着鼻子,单手倒了杯水递给病人。
“嚯杯髓就楞吐乎来涅。(喝杯水就能吐出来了)”
看着裸男想接又不敢接的样子,睡眠严重不足的我开始冒火,低下头松开鼻子,怒视妖异裸男,裸,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裸了以后还做出这样的姿势,就是你的不对了!诱导犯罪同样是违法滴!
“你晕的时候,谁靠近你你就变脸给谁看,碰都不让碰。偏偏我伺候了你一个晚上,擦过了摸过了也抱过了,(别瞎想,我给他翻身来着,不能就紧着一面擦吧!)琢磨着看你皱个眉,我也当工作中的娱乐,调剂一下。结果你半声不吭,脸色都不带变一下的。现在你醒反而要喊要吐的,晚了,小爷我没心情了,不伺候了!”
说着,把水杯往床脚一顿,抬腿,脱鞋,捏住鼻子,绕开裸男,爬到床里,“碗歪点(往外点)!”躺倒,翻个身,面对墙壁,困死了,小爷睡觉去了!再翻个身,流鼻血得仰躺……
喝水的声音,穿衣服的声音,恩,不错,醒了就好了,那个大个人,呃,那么大个妖,烧也退了,再照顾不了自己就不要活着了……
鼻梁上落下一块冰巾,“啪”的一声,拍的我生疼,哎,我这鼻血流的,要是万一止不住,岂不算工伤?
胳膊上痒痒的,死蚊子!一掌挥过去,又是“啪”的一声,世界安静了……
-----------我是睡懒觉的分割线----------------
“我得意地笑,我得意地笑……”这是我这些天睡的最舒服的一觉了,没人吵,没狗扰,疲劳过后连梦都不做,一觉睡到自然醒,我抱着枕头趴在床上开心的直哼哼。
“小东西,醒了就起吧,”低沉的大提琴在身后响起,然后我就连人带枕头被捞进黑黑怀里。
“啊~早!”我回过头打了个哈气,顺便向黑黑道早安。
“什么早,已经都下午了!”耳边传来一阵闷笑,紧贴着后背的胸膛传来一阵震动。
“你还真能睡。”最后一个字变的模糊,声音的主人把头埋在我后颈,温热滑腻的触感出现在肩背,顺着脊柱传到大脑,传到全身,苏苏麻麻的电流一路传到尾椎。
“咝……”小腹窜上一股热流,我被激的头猛地向后仰,“别,那里,那里,咝,最敏感了……”身子反弓,想躲开突如其来的湿热,却不成想,反而把胸口两点红樱送入魔爪。
“唔……”
“陪了狐狸整个晚上,还穿成这样睡在他床上,”背后的舔吻因为说话变得断断续续,却因为说话的热气喷在背上,将触未触的感觉更让人发疯。
“是你,唔……把他丢给我就走掉的,呼……我可是忙乎了整个晚上。”我挣扎这指控。
“哦~整个晚上啊,”魔爪微微一拧……
“啊——”虽不满他故意曲解,却因为激烈的刺激说不出话来。
“早知道就治好他了,这回亏大了。”身后人的语气像闹别扭的孩子,可是动作却是相当的不纯洁。
“你,呼……别,”抓住他两只四处点火的手,“你能治?”
“法力相当,灵力充足,又不是什么疑难杂症,”双手被叠放在身后,一只胳膊紧箍在腰腹处,两具身体再没有缝隙,我也彻底再无法阻挠他攻城略地。
“那为什么不治?害我辛苦一个晚上!”火慢慢向下蔓延,灼热却是从小腹一路上爬,趁着一丝理智尚在,我赶紧质问指控。
“本来想看热闹来着,几百年也没见他这么狼狈过,结果竟被他占了先……哼!”箍在腰间的手摩挲着腰侧臀瓣,另一只手捏着胸口果实一捻一弹,湿热的舌在肩胛中央,由下至上,沿着脊柱,使劲一舔!
“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