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顾衍正的眼里，她不过就是待价而沽的商品罢了，现在还有利用的价值。
等日后，一脚踢开。
风迎面吹过来，很冷，她站在了原地，接到了一个电话，“你怀孕了？很好，好好养着，别给我有任何的差池，等我电话。”
挂了电话，似乎一切都在运筹帷幄，她趾高气扬地踏进了这座纸醉灯谜的大厦。
至少这一刻，她是高兴的，外面都与她无关，她还是那个想要什么，就可以得到什么的女人。
向凝晚直接去了新雅国际，敲了敲门，听到顾衍律喊进来。
她才进了门，“怎么样？”顾衍律问。
“该说的，我已经都说了，就看华西爵的反应了，不过我在去之前看到了顾衍正，他对我说，他势在必得。”向凝晚面容露出了一丝担忧。
“你怕了吗？”
“不怕，不是有你在么，我幕后的军师是你，所以我才不怕呢。”
“这句话很动听，把我夸得很好，以后要常说。”顾衍律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他把她拉到了身边，让她坐在他的膝盖上。
他的手指勾了勾她的下颚，“毕竟我们现在还有地，所以这是最大的赌注。顾衍正之所以能接近华西爵就是因为冯致远的关系，冯致远是华西爵的姑父，在华西爵没有回国之前，都是他在打理华域下面的地产行业，所以华西爵很信任这位姑父，据我所知，华西爵的姑姑华裳是典型的悍妇，如果知道他在外面养情人，恐怕，冯致远在华域一天都待不了。”
没有想到顾衍律也会打听这些八卦，原来不是所有的案子都要靠实力夺下来，而是靠计谋，利用别人的弱点，对症下药，才会一击即破。
确实高明了不少。
“你怎么知道冯致远出轨？”
“那日聚餐，我不过在门口看到他搂着一个年轻的女人，一不小心查了查，就得知他养了情人，每周的周四晚上，他都会与情人幽会，但他太太并不知道。”
“今天是周四。”向凝晚看了一下日历，惊讶道。
“所以，送给冯太太一点礼物，她应该会很惊喜。”顾衍律笑了，笑的很有深意，好像一切都不过就是他手上的黑白棋子，每一步都按照他设计的步数在按部就班。
向凝晚推了推他的身体，然后站了起来，“你真坏。”
“你不就喜欢我这么坏么，被逼的。”顾衍律站在了窗边，望了望外面的风景，在从商多年来，他多半喜欢明着干，这样背地里干的事情，他鲜少为之。
“对，我喜欢你这么坏，为了达到目的，不折手段，不过，你到了冯致远这样的年纪，或许也会觉得太太不够年轻貌美，外面的情人又年轻又热情，所以有一天别人会不会抓住你这样的小辫子。”向凝晚微微一笑，出轨是一个敏感的字眼，多半向凝晚想都日后的情景，有些后怕。
生活的越久就会越来越失去爱情初来乍到的热情，当然在她看来，父母之间的爱情就是恒久，父亲从未多看一眼母亲以外的女人，在父亲眼里，母亲是顶好。
“晚晚，这是对你自己没有信心呢，还是对我没有信心？”顾衍律转过身来，他依靠在透明的玻璃上。
夕阳洒落在他的肩头，他欣长的身影，在眼前显得特别高大，见过华西爵以后，她常常在想，该用什么形容顾衍律呢，是神气。
柳树之风骨，杨树之伟岸而坚韧，大抵如他。
他的问题她却不能在毫无思考之下回答出来，只是抿嘴笑了，“谁都不能预知到以后，薄情是男人的通病。寡情是男人的权利，女人总是在这方面是弱势群体，我也不能想象若干年之后，我会眼角都皱纹布满，皮肤也失去光泽，那样的自己，在你的眼里或许就不会那么完美了。”
“如果多年之后，我因为美色而出轨，晚晚会怎么做呢？”
“养个小白脸吧，至少顾太太还算是个富婆，找个小白脸陪陪我，你金屋藏娇，我就红杏出墙。”向凝晚仰起头，理所当然地回答道。
“你敢！”顾衍律眉眼微微聚集，怒气含在额头之间。
“你敢，我就敢，顾衍律，这件事情完全取决于你。”向凝晚仰头含笑，甚至笑出了声音。
顾衍律伸出手，她却站在原地，并未要上前去拉着他的手的意思，他停了一会儿，然后道：“还不过来。”
“不过去。”
“怕我吃了你不成。”
“不怕，怕你不让我红杏出墙。”
“你还蹬鼻子上脸了，坏东西。”顾衍律瘪瘪嘴，她的脑袋里究竟是装了些什么奇怪的想法。
“不过，有一天，你若出轨了，我会毫不犹豫地离开你，我最恨男人不忠诚，不过我也不会去怪你，不过，我想家里留不住一个男人，总是有原因的。”向凝晚想到了齐若雪，如果他真的与她在一起了。
那么她能潇洒地不回头吗，现在说说容易，可是真的要离开，她却像是被他宠的上瘾了一般。
戒掉这些瘾真难。
“说什么傻话，永远都不会有这么一天。”顾衍律直接大步上前，把她拉到了怀里，紧紧拥抱住她的身体，向凝晚才觉得真实还在她的身边。
闭上眼眸，幸好，你在，所以天好。
第二天的早上，顾衍律和向凝晚还在餐厅吃早餐，顾衍律的电话已经通了，“顾总，看娱乐报道头条。”
“好。”顾衍律并未动，只是将手机一放，继续慢条斯理地吃着早餐，向凝晚问道：“什么事情？”
“小事，不急，吃完早餐要紧。”顾衍律回应。
顺势将牛奶递给向凝晚，向凝晚也如是吃完了早餐，然后两人走到了客厅，顾衍律拿过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娱乐版头条，昨日在某五星级酒店，华域集团的华裳女士抓到正在与情人私会的丈夫冯致远，华裳女士大怒，冯致远一夕之间被赶出华家与华域集团，原冯致远所有股份都签署了在不离婚的前提下，他有掌控权，但华裳女士已经请了青城最有名的离婚案律师，打离婚官司……华裳女士声称，冯致远将得不到属于华域的任何产权和股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