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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突然晕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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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姐妹情深,只是太子妃这才不适,你就如此吵闹若是让婧和瞧见了,可如何是好。”太子坐在椅子上,等了半晌都不见太医出来,有些心急之下便让徐坚去看看太子妃的情形。

在了解今日葳蕤殿所发生的事情后,太子只觉得事情有些蹊跷,怎么正好太子妃才咬了一口闻人柔怀送来的点心便就晕倒过去,以他的了解,闻人柔怀不像是会做出这样事情的人。

联想到如今太子妃的身子每况愈下,她若是倒下,这东宫觊觎太子妃位置的人何其之多,又不是一定就是闻人柔怀犯下的事情。

又过了一会儿,太医院的院判刘太医才出来跪在太子跟前,一脸为难和愧疚的看着太子的说道:“太子恕罪,微臣医术浅薄,实在是没有诊出太子妃晕倒的原因。”

“你医术向来高明,怎会查不出来!”太子紧皱着眉头,本来他政务就多,偏眼下还出了如此之事,这让他可如何是好。

“还请太子息怒,太子妃身子本就虚弱,又常年服药,不过,太子,微臣以为倒是有一人或许能查明太子妃晕倒的缘由。”刘太医讲出这话时,太子脑海中便想起了那张妖娆妩媚又不失清丽的脸。

“你说的人本宫不是没有想过,只是,”太子心有顾虑,他一直也知道太子妃忌惮着婳芯,犹如自己忌惮着睿亲王一般。

“只是什么呀,太子姐夫,到底是何人能有如此本事,只要是能救了姐姐,臣女愿意亲自登门求他出面救治我姐姐。”闻人淮姝此时没有想到太子与刘太医嘴里所说的人正是婳芯,那个她最讨厌的女人。

“倒是也不用你亲自登门,只要本宫派人去请来就可以了。”太子思虑再三,还是让徐坚去颐华居请了婳芯来。

徐坚的脚步很快,不出一盏茶的功夫,婳芯便拎着药箱子来到葳蕤殿,自然了,为保险起见,身后还跟着一位婳芯的见证人——杜若。

“臣妹见过太子王兄,王兄,太子妃怎么了?怎么突然就晕倒了?我和婳芯正在逗着婧媛和裕厘玩呢,就听到徐坚来了。”杜若是有些演技在身上的,这说起谎话来是连草稿都不打一份。

婳芯是无比的感谢杜若说的这一句,便将她的嫌疑给洗清了,“太子,我先去看太子妃,杜若,你来给我帮手。”

婳芯的动作很快,没有与太子说上一句便急匆匆的拎着药箱朝寝殿走去,这样的速度是出自医者对患者的尊敬,自踏进葳蕤殿的一刻,婳芯便端着架子将里头的人都给赶了出来。

“婳芯,我要帮你什么啊?我都不懂。”杜若有些为难的问。

“你当然能帮我了,你能帮我做个见证,就坐在那儿便好了。”婳芯说着便已经拿出银针来为太子妃施针,又为她诊脉,木族的医术一直遥遥领先这片大陆的任何一个国家。

一番治疗之下,太子妃原本苍白的脸色也红润了些,只是婳芯在为太子妃诊脉时发现了一个不得了的事情..

出来的婳芯脸色已经有些苍白,看得出来,婳芯在治疗太子妃的过程中怕是消耗了不少。

太子心中泛起一丝心疼,若不是自己让徐坚去传,怕是婳芯也不会轻易来这里。

“爱妃辛苦了。”太子牵着婳芯的手,便让绿歌扶着婳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休养。

“无妨,太子妃不出一个时辰便会醒来。”婳芯为了救治太子妃,确实是耗费了一些心力。

“你说一个时辰就一个时辰啊,你将锁芯她们都给赶了出来,谁知道有没有动手脚。”闻人淮姝本就不喜婳芯,尤其是知道太子让婳芯来给太子妃医治时,是更加的不满。

只是婳芯还没有开口,杜若便是心疼的要为婳芯辩解几句:“人家木族几千年的医术传承,婳芯说是多久醒就是多久醒,若是你不姓婳芯的话,那你自己去给太子妃医治啊,站着说话不腰疼。”

婳芯本来还不满自己辛苦一遭却被人给抱怨,听得杜若如此护着自己,心中的阴霾也全都消散而去。

等到婳芯的脸色好看了些,太子才想起跪在地上的闻人柔怀,问了婳芯太子妃晕倒的缘由:“婳儿,你可查出太子妃晕倒的缘由了?”

“自然,太子妃这些时候怕是一直在服食大补之物,她的身子本不适合吃这样大补的药材。”婳芯说着美眸便注意到了一直跪在地上的闻人柔怀,这才明白太子询问的原因。

“想来今日她晕倒也是因为本就身子不适,近来操持事情过多,这才会晕倒。”婳芯话说了一半,并没有如实说出。

至于太子,他也早有自己的打算,“如此,今后这葳蕤殿便不必再送来大补的药材,以免累及太子妃身子。”

“是啊,今日我的事情也完成了,那太子,臣妾就先告退了。”婳芯不想在这里看着太子与闻人柔怀旧情复燃,虽然二人间本没有什么,只是从前年少情深,怎么能说忘就忘。

“也好,晚些,本宫再来看你。”因为婳芯的一句话,闻人柔怀的冤屈也不查自清。

婳芯自离去后,便没有再关心葳蕤殿的事情,当晚太子也并没有如期的来看望婳芯,据说当日他在葳蕤殿一直陪着太子妃,还亲自喂了太子妃喝药。

这些事情传到婳芯耳边的时候,她也只是扁扁嘴,并没有再说什么。

事情过了两日,太子便传出一个消息,说是太子妃身子虚弱,东宫事宜皆交由婳芯来主理。

“那我是不是可以卷款潜逃了?”婳芯手里拽着管事送来的管家钥匙,有些兴奋的问。

徐坚擦了擦额上的汗水,听到婳芯这样问,他可不敢回答什么,毕竟伺候太子的人谁不知婳芯就是位祖宗,就是犯了什么事,只怕是太子也不会轻易的饶过了他。

“娘娘真是说笑了,对了,今晚儿太子要来娘娘这里留宿,娘娘还是早些备着吧。”两句话一说完,徐坚便是一溜烟的走了出去,离开了颐华居。

全然是忽视了婳芯的黑脸,出来颐华居回到书房的徐坚像是才回过神来,邪里一见他这般便是打趣的说道:“如今东宫的人都巴不得往颐华居赶呢,怎么总管还一脸的冷汗啊。”

“邪里大人这是误会了,在下这实在是担心会惹了婳妃娘娘生气啊。”徐坚可没有胡说,他是记得从前太子便有意让婳芯协理东宫事务,只是被婳芯一把将管家钥匙给扔了出去,还连带着来传达太子旨意的徐坚都被连同给赶了出来。

是心有余悸,心有余悸。

“哈哈哈,你的意思我也明白,在下是深受其害啊。”邪里说的是今年开春的时候,他不过是说了句婳芯的不是,就被婳芯在太子跟前吹了枕头风,自此是再也不敢惹这位祖宗了。

“你说,主子这是何意,我瞧着好像对婳妃很是上心呢,从前他宠着张侧妃的时候,也没有如此啊。”邪里摩挲着下巴,实在是不懂得太子对婳芯的意思。

“这,揣测主子心意是大忌啊。”徐坚很是聪明,点到为止的提醒邪里,没有再继续与他说下去,其实不管是太子对婳芯如何,他都知道,无论如何婳芯都不是他能轻易得罪的人。

邪里顿时只觉无趣,还以为能从徐坚的嘴里听到什么不一样的答案呢。

夜晚,太子书房外蝉鸣动人,路过的婳芯听了后,好吧,其实她是真觉得吵的很,当即便吩咐守在外面的徐熙将外头的婵都给沾了去。

这么的环境,真是不知他怎么能忍得了。

走进书房时,婳芯不出意料的看到太子书房旁的小茶几上还放着一杯喝空了的茶,空气里还弥漫着雪顶含翠的清香,太子煮茶的手艺极好,闲暇时总是会与纪风品茶聊天,若非是纪风为男子,加之自己也与太子是有过肌肤之亲的,不然是真的要疑心太子是纪风是否有断袖之情。

“见过太子。”太子有些诧异,婳芯鲜少会主动来寻自己,尤其是夜晚的时候。

“爱妃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吗?”太子对婳芯到底还是了然几分,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便是婳芯。

婳芯倒是也没有隐瞒,将带来的古籍医书交给太子,解释说道:“那日我在给太子妃诊脉的时候便觉得有些奇怪,果真我这几日寻了医术,太子妃的脉象可以证明,她的体内含有落回,只不过量不多,若是常人并不会体现出来,不过太子妃身子本就孱弱,即便是不多,也能伤她肌理。”

“落回?”太子疑惑,虽墨虚太子医术不错,可太子到底是没有学来。

“是一种慢毒,不过我听太医院的刘太医说天朝并不常见落回,倒是南弩国相对多一些。”婳芯才说完这一句,太子不免的就要怀疑到栗美人的身上,这东宫可不就是只有她是来自南弩国。

“难怪太子妃得了风寒一直没有痊愈。”太子喃喃自语的说,尽管声音很小,可到底是没有瞒过婳芯的耳朵。

“是啊,我医术浅薄,先前只是疑心,不敢乱说,眼下我可是有了证据的,太子,接下来要我怎么办?严查下去,将此人给抓起来?”婳芯脱口而出,之所以她会说出这样一句话,不过都是婳芯身为医者的善心。

“哈哈哈,爱妃的医术哪里就浅薄了。”太子打量着婳芯,似乎对她从前的印象有些改观了,其实若是太子妃真的有个什么,她会成为那个受益最大的人。

“我才十几岁,自然是不能同你师尊,那个墨虚老头比了。”婳芯与墨虚太师是故交,因着墨虚的年岁,婳芯便总是这样唤她。

“哈哈哈,爱妃这是说笑了。”太子放下手中的笔,坐在婳芯的身边,目光温柔的看着她,那目光柔情似水看得婳芯格外有些别扭。

“你这是做什么?”

“婳儿,如今父皇身子愈发不好,朝中有不少大臣都在揣测父皇多久驾崩,我会多久登基,那日母妃生辰时有心让李氏亲自操持她的寿宴,太子妃身子不好,你说贵妃这样的目的是做什么?”婳芯是万万没有想过,太子会在有朝一日与自己说起这样的事情来。

婳芯故意远离了些太子,她一脸戒心的问太子:“太子这是要说什么?朝政上的事情我可不听。”

“哈哈哈,这是家事,婳儿,李氏一直想做我的妻子,这些你可得知。”太子还真是头回与婳芯谈及。

说起此事来,其实婳芯从前只听杜若说起李氏是贵妃向皇上求情才会赐给太子为侧妃,起初她还纳闷,李氏的出身不俗,就是嫁给王公贵族为嫡妻也是当得,怎么就肯甘心做太子东宫一位久不得宠的嫔妃呢。

“我跟她又不熟。”婳芯调皮的模样映入太子眼帘。

“呵呵,婳儿,你对太子妃之位可有觊觎之心。”太子不知为何突然会问婳芯,其实他也不知道,只是话都已经说出口,他也很想知道婳芯有没有愿意成为自己妻子的野心。

怎料,太子这一句话,只是换来婳芯的蔑视,她最太子妃之位可从来没有过觊觎,一直以来可都是太子妃自己臆想而已。

不过,她也不掩埋自己的内心,扪心自问,她怎么肯一辈子都为人妾室,即便是不为自己,也要为了自己的孩子。

“有没有觊觎之心也不是我说了算呀。”婳芯没有直面回答,反倒是以一副委屈的目光看向太子,此时反倒是太子心中对她有了一丝愧疚之意,不管睿亲王如何,婳芯自入东宫后,除却爱喝酒了些,也没有什么太大的错处。

起码,婳芯并没有做出一丝背叛他的事迹来。

不光是婳芯,太子也想起两年多前婳芯刚刚嫁给太子的时候,太子妃便是处处以规矩来压她,这也罢了,还曾在以正室之名训诫婳芯,说出那句:“妾室就是妾室,即便是出身再高贵,再得太子宠爱,一日为妾,终身为妾!婳侧妃,今后这东宫里的一草一木,都不许你多收多嘴!”

也是因为这样一句,婳芯自此便收起了那颗不值钱的善心,尤其是在这东宫里,她当时初嫁东宫的侧妃既没有根基,又没有恩宠的,何必搭理与她不相干的事情。

而婳芯不知的是,太子也因为太子妃这句,便是对太子妃越发的冷淡,太子从来偏爱重礼之人,从前太子妃一副温和大度,却不曾想会因为墨虚太师说的那句:“为师小时候便为她看过,这个猢狲丫头是有皇后命的人!”

太子想要搂着婳芯哄她,好让她莫要再想起从前的事情,只是婳芯对他仍由抵触,不着痕迹的躲过太子的魔爪。

太子的脸上有些尴尬,轻咳一声称:“咳,爱妃出来的晚,媛儿可睡下了?”

“还没有呢,苏兰她们还在与她逗玩。”比起裕厘来,婧媛性子要活泼的多。

“那我陪你回屋子里看看,正好我这几日也没有看她了。”太子想借坡下驴的让婳芯高兴些,怎料却被她一句就给搪塞了去。

“眼下还是太子妃的身子要紧些,太子心系媛儿,臣妾很是欢喜。”好话说到了这里,婳芯才又提及方才一事:“那下毒谋害太子妃的人,你倒是要查?还是不要查?”

“查,自然是要查的,只是婳儿,这件事情你就别插手了,我会让邪里彻查。”太子目光坚定,也是有私心,丞相一家都看不惯婳芯,若是她来彻查,不管最后真凶是谁,也难以让丞相信服,不光是如此,若是此事处理不周,只怕是牵连到婳芯清白的身子上。

原本太子还以为婳芯会吵着闹着要揪出幕后真凶,就连之后要如何的哄她的对策都想好了,怎料婳芯竟然来了句:“那就好,我还就怕太子让我彻查呢。”

“哈哈哈,好好好,你最喜欢偷懒了好不好。”婳芯被太子这样宠溺的看着自己笑给吓了一跳,不知是为何,她总觉得近来太子对自己很好?

“太子妙赞了,那个,我屋里还煮好了酒,就不打扰太子了。”婳芯话一说完,就一溜烟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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