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学校墙最新消息是:重磅!Z大裴季尧教授从办公室抱出一个绝世大美女,两人极其亲密。
下面是一张远距离拍的照片,虽然不太清晰,但男人颀长的身姿和绝世的侧颜,一眼便能认出这是谁,缩在他怀里的女人虽然看不清面容,但双臂环在裴季尧脖颈,姿势暧昧。
【真的吗?快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心碎】
【我的裴教授!我的男神!我的青春/心碎】
【感觉以后不会再看脸恋爱了/心碎】
【楼上 1】
【附议/心碎】
...
刷到这些消息的时候,河洛洛忍不住转脸向墙偷笑起来。
为了能多了解裴季尧,她换了几个马甲混入了学生群里,这些消息她看得赏心悦目。
她多聪明,凭一已之力帮裴季尧挡了好多烂桃花!
这个男人只能是她的。
离婚,想都不要想!
当然,裴季尧是完全不知道的。
他正盯着医生的手,女人白晰的脚踝红肿得吓人。
医生握住河洛洛一掰,咔,骨头好像复位了。
“唉哟,好痛。”
河洛洛没提防,眼泪再次飙了出来。
“你轻点”裴季尧忍不住出言。
“看你先生多爱你,这么紧张。”医生一边将药敷在河洛洛脚踝一边打趣道。
外貌气质这么相衬的夫妻真少见,连门口的护士都借口送纱布进来看了两次。
“我不是...”
裴季尧刚要否认,却想起:离婚协议还没签,手续也没办,自己和河洛洛还是法律意义上的夫妻,医生的说法好像也没有错。
“当然,我老公对我可好了。”
河洛洛眼里噙着泪,却扬起了嘴角,她挽住裴季尧的胳膊甜甜地笑着。
裴季尧抽了两下没抽动,也就随她了,谁让她现在是个病人呢?
医生笑笑:“三天后过来拆纱布,注意脚不要用力。”
他瞟向地上的白色细跟高跟鞋:“这种鞋子,以后还是少穿,对脚踝不好。”
“可是穿上会很美啊!”
河洛洛撅撅嘴,脸上毫不在意,让她不穿高跟鞋,很难呢!
“回家注意饮食,辛辣和烟酒不能沾。”
“不能喝酒?”
河洛洛痛苦一声,“低度的也不行吗?”
“不行”医生将纱布绑好坚定道。
“红酒呢?”
医生无奈看着她,“如果你不想以后走路变长短脚,最好别碰!”
“不含酒精的酒可以喝吗?”
裴季尧黑下脸,这个女人,是酒虫上头了还是嗜酒如命?
从医院出来,河洛洛多了一副拐杖。
她本来想要一副金色的,但医院说没有,只能选了一副不锈钢的。
“好看吗?”
河洛洛柱着拐,扬起脸冲裴季尧笑,脚上现在穿的是棉拖鞋,是裴季尧在医院超市买的,最普通那种格子,这让她看起来矮了一头,只堪堪到男人胸口。
裴季尧托住她,眼中没有一丝笑意,这个时候还在意好看不好看,真是一个虚荣的女人!
河洛洛刚想问他现在是不是回老宅,“嗡嗡嗡”,裴季尧手机震动起来。
裴季尧只看了一眼,就放开了河洛洛,走到一旁接起了电话。
不知电话那头说了句什么,男人语气出乎意料的温柔,连眼角眉梢都漾开了几分笑意,河洛洛顿时心中警铃大作。
狗男人,笑得这么风骚,对面绝壁是个女人。
她柱着拐一步一步挪过去,想听听男人说些什么,棉拖鞋有点大,还没挪两步,河洛洛脚下一滑,一个趔趄往后就倒。
“小心”
后面伸过一只强有力的臂膀将她稳稳托住。
好险!
河洛洛拍着胸口,回过头:“谢谢!”
后面的男人笑笑:“这里刚洒了水地很滑,想要去哪里,要不要我帮你?”
河洛洛摇摇头,腾出一支手指着裴季尧:“我丈夫在那儿,不用了。”
男人嘴角微扬,识趣地放开手,仍叮嘱她当心。
裴季尧挂了电话转回身,疾步走了过来皱起眉,“做什么?摔了?”
“差点就摔了。”河洛洛将手臂紧紧挂在他身上,语带委屈,狗男人,不拽紧点就跟人跑了。
裴家老宅位于苏城郊区,处于一片别墅区中央,也是占地最大的,除了独一栋的三层建筑,还有苏式的小桥流水,荷塘月色。
裴季尧将车驶入宅子,家中的老佣人秦妈就迎了上来。
“怎么回事?”
看到河洛洛柱着拐一跛一跛的样子,秦妈吓得脸都白了。
河洛洛嫁到裴家一年,虽然裴季尧没在,她却是常来老宅走动,跟这些下人关系处得极好。
秦妈赶紧上前搀扶着她,一边问道:“少爷打你了?”
秦妈的声音很大,像是故意说给后面的裴季尧听一样。
裴季尧翻翻眼,自己好歹是秦妈看着长大的,会是这种使用暴力的人吗?
“没有,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
河洛洛没想冤枉人,老实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
秦妈心下稍微放松,只要不是少爷打的就好。
“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檀木椅上,裴老太太正捻着串碧绿的佛珠念念有词,一张眼就看到柱着拐的河洛洛,吓得魂都飞了,颤巍巍地站起来一迭连声问。
“奶奶,”
河洛洛甫一看到裴老太太,心中突然生出一股酸涩的委屈,扑进老太太怀里,眼泪就流了下来。
“臭小子,你怎么敢打她!”
裴老太太看到后面跟着的裴季尧,手中的珠串想也不想就扔了过去。
裴季尧吓一跳,往旁边一闪,碧玉珠串砸在大门上,“叭”散得四处都是。
“洛洛这么好的姑娘,我老太婆疼都来不及,你一回来就家暴她?!”
裴老太太气得眼睛都瞪圆了。
“奶奶,我没有打她!”
裴季尧心里堵得慌,一年不见,自己在家中的地位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低了,还有,自己是脸上刻着“家暴男”三个字吗?怎么人人都认定他打了河洛洛?
“奶奶,不是季尧打的”
河洛洛也吓一跳,连忙扶住裴老太太,“是我自己摔的,他陪我去医院看的脚。”
“哼哼”
裴老太太气哼哼地坐下,“不是他打的,他也有责任!”
裴季尧有苦说不出的斜斜坐下,低着头生闷气。
老太太瞟他一眼,一把拉过河洛洛,笑眯眯地抚着她白嫩的手背:“洛洛啊,季尧这臭小子也回来了,你们什么时候给奶奶生几个重孙子玩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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