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书 >  穿书之炮灰原配摆烂记 >  第807章

方才有了白芍与白草姐妹二人。

描画侍书惨死棍棒之下,盼喜不知所踪,离开溧阳之后,白芍姐妹二人的伺候,几乎让金拂云喘不过气来。

就如今日,她才要靠近裴岸,白芍马上制止。

拉到布庄雅间,金拂云冷眼瞧着这个其貌不扬,却比青三姑还厉害的丫鬟,“出去!我自己待会儿!”

白芍轻笑,“大姑娘,您如今腿脚不便,身旁没个丫鬟,定然是要不得的。”

“出去!莫要让我再说二遍!”

白芍不以为然,还是给她斟茶倒水,“一会子白草买了您爱吃的千味斋点心,到时佐着茶水,稍微垫垫肚腹。”

“白芍!”

看着半分不挪动身子,像是不曾听到她说话的白芍,金拂云压着嗓音低吼起来,“你只当我没说话?”

从前,盼喜锁红那些丫鬟,谁敢这么轻视自己?

白芍双手奉茶到金拂云跟前,“大姑娘息怒,您若不想见到奴,且当奴是个木头桩子,今儿来选布样是个高兴的事儿,大姑娘莫要因这些小事儿烦了心。”

金拂云端起茶盏,冒着热气的茶水,让她再是忍不住,重重一泼,可惜白芍身上有些能耐,稍微一闪,就躲开了。

“姑娘,这般动怒,有失体面。”

“滚!”

金拂云再压不住嗓子,怒吼起来,白芍小眼睛定定的看着因为发怒,胸口起伏不平的大姑娘,未作反应,躬身答道,“奴去请掌柜的送上好的绫罗绸缎进来,大姑娘稍待片刻。”

也算是稍微妥协。

待她出门,循着木梯往下走时,与白芍错身而上的灰衣妇人,连忙低头侧身,给白芍让出道来。

瞧着白芍身上的衣物,就知不是寻常府邸的丫鬟。

灰衣妇人凝神静气,眼神只盯着自己的脚尖,露出裙裾的鞋尖上头,还打了补丁。

日子,真是不好过呢。

待白芍下楼去,灰衣妇人才正了正发髻上唯一的木簪,又抚平了身上皱皱巴巴的衣物,方才昂头,往最角落那间雅间走去。

白芍知晓自己伺候的是个祖宗,平日里能妥协一二的,也会在金拂云要爆发时,偶有宽让。

但也仅仅只是如此。

却不知这么松懈的片刻,出了差错,在白芍不曾看到的地方,灰衣妇人叩门,屋内金拂云怒气未消,又添新火,“谁?”

“奴家周齐氏,拜见大姑娘。”

周齐氏?

哪一号的人物?

金拂云低喝,“我与你不曾相识,只怕寻错了人。”

她怕是胡家庄那群不讲道理的草莽之辈,欲要召唤白芍上来时,就听得那妇人压着嗓子说道,“大姑娘,奴家有要事禀报,不求财不求权,只求大姑娘给奴家讨个公道。”

咦?

这话说的,金拂云疑云重生,谁家需要她来讨公道?

说是迟那是快,外头同时传来白芍的声音,“那位嫂子,你可是扣错门了?”

灰衣妇人见状,只能贴在门缝上,快速说道,“大姑娘,事关您家郡王之事儿,茶庄外头卖甜浆子的就是奴家周齐氏!”

说完,欲要离开时,白芍早已几步上前,“你是谁?”

灰衣妇人结结巴巴,指着屋内说道,“可是我家赵夫人——”

“谁是你家赵夫人,你哪家的?”

这妇人满脸诧异,“奴家乃金州赵县令夫人跟前的婆子,早些时候,差使奴去给夫人娘家报信,说让奴家一会子到这锦缎布庄来接夫人回去——”

说着话时,又忙不迭的连连躬身赔不是。

“……若里头的主子不是我家夫人,就是奴家扣错门,叨扰大姐儿,实在该死。”边说边要退去,白芍起了疑心,欲要抓着这妇人多问两句时,屋内传来金拂云的声音。

“白芍,快些撵了去,何样的阿猫阿狗,都到我门前犬吠!”

不等白芍反应,那灰衣妇人已提裙小跑走开。

屋内,金拂云已走到窗边,推窗看去,冬日的京城,四处一片萧瑟之景,屋外的樟树,也落了叶子,徒剩光秃秃的枝丫。

天上灰蒙蒙的,越压越低,让人喘不过气来。

白芍推门而入,屈膝行礼,“大姑娘,是个灰衣仆妇,可惊吓到您?”

哼!

金拂云依然探头看向窗外,冷哼道,“如今是我金拂云落寞了,只是出来看个布料,这等的小事儿,你也守不好门。”

白芍无语。

心道,大姑娘,不是您让奴滚蛋的吗?

罢了。

她只能上前赔着不是,“是奴不谨慎,大姑娘莫要动怒,这冬日寒风刺骨,莫要着了凉。”

说完,欲要关窗。

金拂云转头斜睼着她,“你作甚,我瞧个景,也碍着你了?”

白芍的手僵在原地,隐隐压着火气,才退后半步,再度矮了矮身子,“姑娘身子孱弱,经不得风寒,奴也是担忧姑娘——”

“左右着点凉,也死不了人。”

金拂云低头,透过枯枝烂叶,看到了那个站在木桶跟前的灰衣妇人,这会子她似乎心有灵验,故而抬头看了一眼,再喊了声,“新鲜的甜浆子哟,热腾腾的甜浆子哟!”

是她!

金拂云轻瞥了一眼,复又抬头,慢条斯理回身,“白芍,听着母亲说来,你还要同我一起嫁入雍郡王府。”

白芍抬头,但眼神低垂,不敢直视金拂云。

“承蒙大将军与郡主不嫌弃,说我姐妹二人性情醇厚,忠贞不二,有我们陪着大姑娘您嫁进去,任谁也不能欺负了您去。”

谁会欺负?

金拂云冷笑不止,“盼喜呢?”

这是金拂云第二次提及,第一次提及时,白草回话,只两个字,“死了。”

但金拂云不信。

而今再问,白芍抬眸,“大姑娘,大将军已替大姑娘处理妥当,定不会再生事了。”

“盼喜呢?”

她可不信,出卖了自己的盼喜,父亲会舍得杀了?

白芍紧咬双唇,好一会儿才低声说道,“她犯了病,跌落河里,死了。”

“你见过余成吗?”

金拂云不假思索,忽地又问了余成,白芍面色无波,顶着满脸无辜,“听说过是大姑娘跟前的余大管事儿,但……,不曾见过。”

“他也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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